王春光試著將谷春來扶起來,就看著谷春來疼得幾乎要暈了過去。
“啊,疼疼疼,不要碰不要碰!”
王春光聞言,對著谷春來的后腰摸了過去。
“這不像是床塌被閃了腰啊?!蓖醮汗庖荒樢苫蟮恼f道。
王春光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精,但是獸醫(yī)的摸骨他還是學(xué)的不錯,畢竟他爹王鐵柱可是獸醫(yī)出身。
“不是閃著那是咋了?”谷大爺看著唯一的兒子這般受苦,也是心焦的很。
“這骨頭好像是鈍折了,得趕緊送到醫(yī)院拍片看看?!?/p>
聽著王春光的判斷,披著衣服趕過來的茍全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床塌了肯定就閃著腰了唄,王春光你這個庸醫(yī),你說,我都能說,你不會是想說,他的腰是被人給坐折的吧?”
聽了茍全的話,谷春來嚎叫的嗓門戛然而止,他有些驚恐的看著茍全,瞬間臉上露出來悲憤,嗷嗷喊疼的聲音更大了起來,兩只未曾流淚的眼睛,此時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谷春來一下一轉(zhuǎn)頭就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衣領(lǐng)里,他覺得自己沒臉再見人了。
而全場的議論聲此時也為之一靜。
茍全后知后覺的臉色一變,“怎么了?唉呀媽呀,不會被我說著了吧?”
然后就看著那些老娘們對著茍全啐了一口口水,而在外圍的卞布衣和莊蘭蘭聽了也是一頭霧水。
想了一下,卞布衣便明白過來,他看向旁邊的莊蘭蘭,莫名其妙的揉了揉自己的腰。
不想讓莊蘭蘭聽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虎狼之詞,他拉著莊蘭蘭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聽著外面的紛紛擾擾,應(yīng)該是谷春來被送去了醫(yī)院。
莊蘭蘭一臉的驚奇,“布衣,你說這谷春來他犯了什么沖?剛結(jié)婚怎么就閃了腰呢?”
卞布衣咳嗽幾聲,“咱們管別人干什么?休息吧。”
不想莊蘭蘭臉上露出笑容對卞布衣邀功道:“先別忙睡,你快謝謝我吧,你看谷春來就是睡破床才閃了腰,你想想你要是再睡那瘸了腿的單人床,是不是也會閃了腰?”
卞布衣一聽,臉色有些發(fā)綠。
“哎呀,你別說了,谷春來那腰啊,不是因為床,是因為他有個胖媳婦?!?/p>
“啥?關(guān)她媳婦什么事?”
眼看著莊蘭蘭就要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卞布衣便往前一湊,瞬間封住了她的嘴。
半晌才松開已經(jīng)羞紅木訥住的莊蘭蘭,“想知道,就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