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稚魚看向還在廁所隔間的人:“可是柳柳姐這邊……”
“沒關系?!变呔G柳推開門,臉上蒼白一片,“我很了解湯妍,她肯定是覺得我現在應該酒醒的差不多,肚子里的存貨又被吐光了?!?/p>
她抱xiong靠在門扉上,接過侍者手中的毛巾:“快去吧,不然又要說我不務正業(yè)帶壞小孩……”
后面一句話逐漸埋藏在唇舌之中,再不復清晰。
謝稚魚轉頭看了一眼,拿出手機給湯姐打了個電話。
無人接聽。
她按下電梯按鈕來到四樓。
這里和下方雖然繁華精致卻有些吵鬧的環(huán)境不同,兩側墻壁上懸掛著各種精美的油畫,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
皎白的月光從走廊盡頭的窗戶灑進,兩側的燈光昏暗,細長的黑色影子投射在地。
謝稚魚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音,她扭動門把手,一道忍耐著不知是痛楚還是欲。望的輕。喘聲從門縫中傳來。
謝稚魚動作一頓,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僅僅披著薄紗的藕白雙手緊緊摟住了脖頸。
呼出的氣息曖昧中帶著熾熱,按捺不住的淚潤shi眼睫,烏黑長發(fā)披散在腰間的女人就這樣抬眼朦朦朧朧地看向她。
手臂滾燙,指尖緋紅,在觸碰到謝稚魚冰冷的肌膚時喟嘆般嘆了一口氣,半長不短的指甲克制不住深深刺進女孩肩頸處的軟肉中。
她修長如玉的腳趾毫不客氣地踩上謝稚魚的腳尖,試圖向過去那樣,急切地用飽滿紅潤的嘴唇交換一個親吻。
謝稚魚及時偏頭躲過,帶著晶瑩水漬的口紅擦過她的唇角,因為突然撲上來的緣故,她踉蹌地往后退了一步。
懷中的女人更加嚴絲合縫地貼緊身軀,恨不得將自己揉進她的骨血中。
“……魚魚,我好難受。”
南初用鼻尖蹭過她精致的鎖骨,將滾燙的臉貼在她的xiong口,急切地想要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滑嫩冰涼的肌膚。
謝稚魚低頭看著她緋紅的臉,和再一次不安分的雙手,
謝稚魚已經連夜逃了。
她特意找經紀人挑選了一個能夠完全逃避外界的工作,想著先遠遠的離開最好。
最起碼不要再思考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要再想自己到底又做了什么難堪的事。
這當然會令她難堪。
她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被同樣的招式誘惑的人。
謝稚魚坐在搖晃的劇組大巴上,默默盯著自己的手指,好似那種shi潤的感覺還殘留在指骨深處。
“魚魚啊,湯妍居然沒親自送你去目的地?”溥綠柳在說話的間隙中就和坐在她身旁的劇組工作人員換了個位置,然后繼續(xù)說道:“而且她居然能容忍你和我這種不靠譜的人一起工作?”
“柳柳姐,”謝稚魚點頭打了個招呼,“湯姐有急事,原本是想讓司機送我,但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