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覓翡打了個輕顫,感覺有一縷冷意從衣服的下擺鉆了進去。
“對不起……”蔣翎玉的手緩緩地碰觸著徐覓翡已經(jīng)紅透的耳垂,“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p>
徐覓翡不知道蔣翎玉為什么要和自己道歉,也不知道蔣翎玉要做什么。
她剛剛說什么?
她剛剛說了要快些離婚……
可是說完之后,蔣翎玉就親了她。
但親的時間太短,她的內(nèi)心根本沒有從這極為短暫的折磨里得到滿足,徐覓翡的心跳快要跳出xiong膛。
自己說要離婚,讓蔣翎玉和她的信息素都變得很有攻擊性,這是oga對alpha的占有欲嗎。
徐覓翡的心里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她緊張的手心滲出了細汗,緩慢地說,“我說,我們要盡快離——”
婚字還未出口,她的頭發(fā)傳來一陣扯痛。
蔣翎玉果然迫使她仰著頭,直白的讓人無法躲避,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連半個字都不讓她說出,全部吞了進去。
理智與欲望的拉扯到了極致,瘋狂的念頭層出不窮——徐覓翡愿意為她生,為她死。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只要自己說出拒絕的話,在信息素的不可抗因素下,蔣翎玉就會突破那層清冷的外衣。
這樣也好,起碼比冷冰冰的看著自己,觸不到、摸不著的好。
她不喜歡那個冰冷自持地注視著自己的蔣翎玉,沒有溫度,離自己也太過遙遠,好像一縷煙。
徐覓翡觸碰不到她,只覺得自己是蔣翎玉腳底下的螞蟻,匍匐著只能觸碰到一點點蔣翎玉的鞋尖。
她不想只做這樣的人,她很貪心,想要更多更多。
這些欲念傾巢而出,把她席卷,讓徐覓翡分不清這到底是理智還是混賬在作祟。
不讓自己說離開,她如果說了,她還會做什么?
“蔣翎玉,”她壓下自己的喘息,帶著幾分調(diào)笑似的試探,“你有沒聽見我說的,要……”
蔣翎玉更兇的堵了回來,沒有絲毫克制。
在她的唇壓上來的瞬間,更重地拽了徐覓翡的發(fā)根。
不痛,很爽。
身體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填充一起構筑的爽像波浪,打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