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說出那些話,自己和徐覓翡之間的捆綁就固定了。
她張了張唇,沒問出來時,這個動作被徐覓翡捕捉,瞬間繃不住了。
她想到了在水里。
在水里就是這樣一個動作,讓自己直接吻了上去,把人欺負成那樣。
她立刻掀開被子“蹭”地一下彈坐了起來:“宋醫(yī)生!給我換個飛行器我不能和翎玉一個飛行器!”
宋念看著監(jiān)測儀上忽然又要崩的數(shù)據(jù),手里拿著一支鎮(zhèn)定劑開口:“你別發(fā)瘋,一會兒我得給你們兩人都注射,你們看上去人模人樣,看看這身體數(shù)值!”
都已經(jīng)在瘋的邊緣了。
“我一看到她,就——”她實在不能把自己那些奇怪的念頭說出口,只能換了個委婉的說法,“覺得有點難受。”
憋的難受,太難受了。
現(xiàn)在還不如把她放到冰水里浸一浸。
可是這話落在蔣翎玉的耳朵里,就不是那個味了。
她的眉頭緊皺起,不知徐覓翡是不是得到了安撫后就又開始推開自己,也坐了起來,猛地拉住了徐覓翡的手腕。
在蔣翎玉碰到她手腕的瞬間,徐覓翡往邊上一倒,暈倒了。
宋念手里捏著那個沒打的鎮(zhèn)定劑:“?”
她立刻把蔣翎玉扯開,對徐覓翡進行簡單的檢查,發(fā)現(xiàn)徐覓翡的身體指標都很異常。
過度的使用了信息素,她的身體自然是扛不住的。
但更不正常的是——
“她怎么了?”
宋念一臉復(fù)雜地看向蔣翎玉:“是壓抑過度,暈了。”
蔣翎玉沒聽懂她在說什么。
“她本來應(yīng)該咬你的,現(xiàn)在忍耐過度,把自己給憋暈了?!彼文钫f,“我看著情況……其實吧,你也可以和她臨時安撫一下,對你倆都好。憋久了,她可能以后真的會標記無能,苦的不還是你嗎?躺下,這支鎮(zhèn)定劑歸你打了。”
蔣翎玉的氣都沒消,瞬間:“……?”
她沒有勾引嗎?她有。
相較于徐覓翡的簡單,蔣翎玉是一點也不配合。
“我不打,我好的很。”蔣翎玉反而要從自己的床上下來,到徐覓翡的床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