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所在的位置并非他之前所站立的地方,而且掌下的陣眼樞紐也完全變了個模樣。
此時,譚斯言率先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出了一聲哀鳴:“梅主席!師父!”
他在叫誰?屈嘉隆的反應(yīng)慢了一拍。
梅主席?
那不就是梅臨淵嗎!
舅舅你怎么了??!
屈嘉隆立刻抬頭尋找其梅臨淵的身影,
在一片天旋地轉(zhuǎn)的眩暈之中,
他最后順著譚斯言的目光方向鎖定了那個單手撐地另一只手向身前偏上位置擎著槍的身影。
如果忽視掉一條自那身影的前xiong貫穿到后背的素手,
以及散了一地的法器碎片的話,
這個姿勢其實相當有氣勢。
不管什么危險,
也不顧什么大局,
屈嘉隆只想要第一時間奔到梅臨淵身邊。
然而他的雙手就像被焊在了地面一樣動彈不得。
直到淚水徹底糊上了屈嘉隆的眼,
譚瑾荷聲音方才再度響起:“去吧,這個樞紐已經(jīng)徹底開啟了。”
在重獲自由的瞬間,屈嘉隆立刻朝著梅臨淵的方向前進而去。
【“這是讓你在你自己覺得應(yīng)該出手的時候出手就行?!薄?/p>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用匕|首也好,
用槍也罷,就算用牙齒和指甲也無關(guān)緊要。
他要幫梅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