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闖進(jìn)來的禪院扇只看見了空空蕩蕩的忌庫,仿佛這千年以來,禪院家從未收集過這些咒具一般。
忌庫的角落里,三具軀俱留隊成員的尸體堆在地上,安詳?shù)梅路鹚艘话恪?/p>
禪院扇眼前一黑又一黑,他也想睡了,“到底是誰!?啊啊啊——快稟告家主!忌庫被竊??!”
緊隨其后進(jìn)來的軀俱留隊成員看著空蕩的忌庫已經(jīng)呆滯在原地了,恨不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角落的三具尸體其中的一個。
完蛋了——
這邊明都和甚爾已經(jīng)回到了榆蔭小屋,客廳里的鐘塔正好在整點響起。
甚爾問明都:“不直接把咒具交給中森田太郎么?”這東西留在手里,連他都感覺有點心虛,想讓明都趕緊脫手。
明都分辨了一下旋律,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鐘了,她連忙搖頭,法杖一收就要往二樓走了:“明天吧,就算他現(xiàn)在不睡我也要睡了?!彼泌s緊洗漱上床睡覺了。
甚爾聳了聳肩,出門回家去了。
那算了,明天再說吧。
禪院會議
第二天一早,明都就帶著那兩個裝滿咒具的麻袋一起找上了中森田太郎,突如其來的咒具贊助把中森田太郎嚇了一跳。
他的副手小心接過兩個分量不小的麻袋,不管是從麻袋的大小還是重量來看,里面的咒具數(shù)量絕對不少,足夠緩解現(xiàn)下咒具不足的問題。
中森田太郎感激地和明都握手,“真是太感謝了,有了這些咒具,咒術(shù)師的安全也有了一些保障,只是不知道這些咒具的來歷?”
明都也沒隱瞞,兩個空間法器里的咒具足有兩千多件,禪院家忌庫遭竊的事情根本無法隱瞞,“是從禪院家偷的?!?/p>
“哦,是從禪院家偷的啊……”中森田太郎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從禪院家偷的???”
“嗯哼。”
中森田太郎沉默,“……什么時候偷的?”
明都回答:“就昨天晚上。”
中森田太郎:“……”
中森田太郎頭痛地捏了捏鼻梁,他想過這可能是明都從詛咒師手里搶的,也想過是她財大氣粗在黑市買的,倒是從沒想過會是這個答案。
“又被發(fā)現(xiàn)么?”
明都讓他放寬心,她能保證禪院家找不了她麻煩:“放心吧,他們連忌庫里丟了什么都不知道,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是我們干的?!?/p>
算了,偷都偷了,到手上的東西想讓他還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贓物也要統(tǒng)統(tǒng)留下。
明都還要趕回學(xué)校上課呢,和中森田太郎聊了兩句就告別離開了。
中森田太郎送走她,又回到辦公室里,副手扛著麻袋問他:“那我先把這些搬去武器庫?”
“嗯。”中森田太郎想了想,他想看看都有些什么,于是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