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巧了。他記得禪院家似乎也出過一個天與咒縛來著,也是零咒力。
這年頭天與咒縛也沒有這么爛大街吧?
思索了下,五條星給孔時雨打了錢后,又給直哉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星?”直哉聲音里帶著詫異,同時還有點驚喜,“你怎么打電話來了?是有什么事?啊,難道說你來京都了!”
五條星:“……沒有。”
直哉一頓,“行吧?!?/p>
五條星直接進入正題:“我記得你是不是有一個天與咒縛的堂兄來著?”
直哉不由挑眉,“你說甚爾君?”
果然。
他沒有記錯名字。
這樣一看,兩人連名字也是一樣的。
五條星:“嗯?!?/p>
直哉:“是啊,不過甚爾君幾年前就叛出禪院家了,被除名了,你怎么忽然問起他?”
五條星大概明白了,“所以他現(xiàn)在才會叫伏黑?!?/p>
直哉:“嗯?”
而后,他十分敏銳的推斷出來了,“等等,你遇到甚爾君了?他現(xiàn)在還改名叫伏黑甚爾了?”
五條星倒是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快。
直哉的語氣激動起來,“你在哪碰到的他???他現(xiàn)在還在嗎?這樣你幫我留住他,我現(xiàn)在就過來!”
五條星:“……”
直哉的反應(yīng)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非禪院者非術(shù)師、非術(shù)師者非人——這可是禪院家奉若圭皋的加訓(xùn)來著,而作為下一任的家主,直哉只會更加擁護這一條,他甚至連術(shù)式強度一般的咒術(shù)師都看不上,按理說應(yīng)該很鄙夷伏黑甚爾這種零咒力的人才對,為什么……?
這樣想著,五條星也就直接問出來了。
直哉的記憶瞬間回到被甚爾的殺氣嚇到動彈不得的那一天、以及自己偶遇甚爾然后被暴打的那幾個回合。
他咳嗽了兩聲,尷尬道:“甚爾、甚爾君和他們又不一樣。”
五條星:“哦。”
直哉:“所以你是在哪碰到他了?他把我給拉黑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才給他轉(zhuǎn)過錢的啊?!?/p>
“……”
五條星:“沒事,只是偶然看到了他的資料,他現(xiàn)在好像在當詛咒師?!?/p>
直哉:“不愧是甚爾君!就算離家出走之后還是那么酷!”
五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