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須王家,我之前有聽父親說過,對方的產(chǎn)業(yè)在法國和日本,論起民間威望等等,作為神社世家的夏目家在本土更有影響力?!?/p>
所以不是她之前想的浪漫留學(xué)生和風(fēng)流貴公子的故事,而是留洋千金和財閥繼承人?
等等。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親是議員?!?/p>
這就是簡單的工薪族嗎?鈴音大開眼界。
總而言之時間回到現(xiàn)在,猝不及防回想起之前,鈴音看著手上的紅薯突然不確定到底該不該下口,最終決定,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了紅薯,買都買了一定要發(fā)揮它的價值。
懷著感恩的心把紅薯吃完,鈴音回答:“不要瞎造謠?!?/p>
“我還是有一丟丟不理解?!?/p>
“什么?”
“之前你不是說夏目家情況其實不錯嗎?但是我晚上回去問我母親,她讓我一邊涼快去?!?/p>
當(dāng)然不止這個原因,還有當(dāng)初堂兄的父母去世,卻一直被踢皮球最終去到藤原家這件事。
再怎么說,如果神社要選代言人,那也必然是她奶奶啊,那再往下不就是她和堂兄的血親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也只能這么想了。
邊走邊聊,等到手作店的時候鈴音已經(jīng)接過佐久早遞來的shi紙巾擦干凈了手。
“哼哼,帶你看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p>
“?”
這顯然和之前鈴音說的“聽說”的話術(shù)不相符,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翻車的鈴音拉著人往里走,輕車熟路的拿鑰匙一間房間,鈴音轉(zhuǎn)身悶住佐久早的眼睛。
“等等,還是需要保持一點點神秘感的,你假裝期待一下?!?/p>
“我本來就很期待?!?/p>
“鏘鏘鏘——”
松開手,鈴音給佐久早展示桌子上的禮物眉眼彎彎:“怎么樣?喜歡嗎?”
之前佐久早說的話她都記在了心上,之后比賽結(jié)束也有思考該怎么安撫對方。
直白的妖怪說親就完事,委婉的兄長告訴她與其這樣不如準備一個驚喜的小禮物。
但什么樣的禮物才算驚喜呢?
鈴音左思右想,終于找到了答案。
“怎么樣?”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