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某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忌部顯然并沒有談?wù)揵aozha案的興趣,他一門心思只想處理好眼前的麻煩:“諸伏,我需要你的幫助?!?/p>
“您想把罪名全都推到黑田身上?這樣一來就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掉對手了。”
忌部大喜,夸獎道:“你果然思維敏捷!”
“放心,包在我身上。”
會談結(jié)束后,忌部派伊織把景光送到安全的藏身之處。
景光坐在副駕駛座上,眺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感嘆道:“伊織,東京的春天真美呀!”
“誒?想不到你還有如此情感細(xì)膩的一面?!?/p>
“只是有感而發(fā)罷了。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這種感覺真不錯,舒坦?。 本肮庑臐M意足地發(fā)出一聲喟嘆。
“所以說,跟對人很重要。選擇大于努力,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像你這樣靈活變通的人,走到哪里都不會吃虧的”
“吶吶,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被安排到黑田手下,一切肯定都會大不一樣了。”景光幽幽說道,“說起來,我前幾天老做噩夢,夢到親友們一個一個都死了,只有我自己還活著?!?/p>
“那感覺一定很可怕吧?”伊織看向景光的神色有幾分同情。
“在夢里當(dāng)然是很可怕的,但醒來之后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因為夢境和現(xiàn)實總是相反的嘛!”景光笑著說道。
這話有點(diǎn)出乎伊織的意料,他沒有理解對方的弦外之音,略帶敷衍地恭維道:“蘇格蘭,你還真是樂觀啊?!?/p>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人輕松愉快的談話氣氛被尾隨其后的一輛黑色保時捷打破。
“伊織,這就是你們合作的誠意嗎?”景光怒目而視,簡直像炸了毛的貓一般要把對方生吞活剝。
“誒?出什么事了?”伊織大惑不解地問道。
“混蛋,你裝什么裝?那是琴酒?。 ?/p>
說話間,保時捷356a又跟緊了一些,幾乎要貼到前面的車屁股上。
景光言辭激烈地痛罵伊織背信棄義,試圖搶奪方向盤:“說什么安全可靠的藏身之所,實際上就是想把我?guī)У交臒o人煙的地方結(jié)果性命了吧!”
然而被指責(zé)「明知故問、奸佞小人」的伊織簡直欲哭無淚,他極力辯解道:“蘇格蘭,你冷靜點(diǎn)兒!你認(rèn)真想一想,琴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那當(dāng)然是你引來的!”景光怒不可遏地吼道。
“如果琴酒想殺你,為什么不埋伏好直接動手?為什么要提前現(xiàn)身?為什么要來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