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逃的嫌犯?”松田不禁緊張起來。
“嗯讓我想想,那人是誰來著?”高木眉頭緊鎖思考一會兒,突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是之前抓過的犯人,還是我親手抓住的哩!算算看,他應(yīng)該出獄不久吧?”
“哈哈哈怪不得一見你就跑,看來是被抓怕了。”
“如果他不做虧心事的話,我也不會抓他啊。兩位前輩,他真的沒犯什么事兒?”
“據(jù)我所知,沒有啊?!?/p>
“高木,出什么事兒了?”伊達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斔吹絻晌煌跁r驚訝不已,“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沒什么,我們來這附近喝酒。反倒是你們?yōu)槭裁丛谶@兒?。吭摬粫职l(fā)生什么案件了吧?”萩原問道。
“只是一個案件回訪而已。話說你們?nèi)ツ睦锖鹊木??我記得這附近只有一家酒吧啊?!?/p>
“就是那家啊,有什么問題嗎?”
伊達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勸你們還是少去那里。”
“為什么?。俊?/p>
伊達把兩人拉到一邊說道:“曾經(jīng)那里是歌舞廳的時候,是一個犯罪團伙的地下交易市場。雖然后來被鏟除了,但重新開張的酒吧里還是有不少三教九流來往,現(xiàn)在那里算是警方重點盯梢的地方,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去招惹是非?!?/p>
長毛和卷毛心領(lǐng)神會地點點頭。
伊達覺得奇怪又問道:“你們?yōu)槭裁创罄线h跑到這里喝酒?。俊?/p>
“嗯這個嘛…據(jù)說那里的蘇格蘭威士忌口感絕佳,慕名而來想要品嘗品嘗。”萩原面不改色地撒謊道。
進退維谷
“零,那個…”正在跟自家搭檔進行例行視頻通話的景光猛地看到屏幕上一顆碩大無比的毛茸鼻頭,還一動一動的,不禁嚇得驚叫一聲,“這是什么東西?!”
大金毛笑嘻嘻地從正在吃芹菜的小白兔身后探出頭來:“七仔,來給貓先生打個招呼!”
垂耳兔只顧著吃芹菜,對手機屏幕上的那張臉無動于衷。
大金毛拿手指頭戳了戳小兔子,嗔怪道:“沒禮貌!”
“零,你什么時候開始養(yǎng)起兔子來了?你不是最喜歡狗狗嗎?”景光看著那只肥碩的兔子,困惑不解地問道。
“這不是我的兔子啦!是愛麗絲的,她最近有點忙,拜托我照看一下?!绷阋荒樰p松地說道,“嘖嘖,這兔子還是我送的呢,沒想到她都養(yǎng)得這么胖了?!?/p>
“什么?!”景光大驚失色,“你什么時候去找愛麗絲的?為什么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
零無辜地望著景光,解釋道:“不是我去找她,是她主動來找我的。因為她總擔心自己養(yǎng)不好,再加上這一段時間組織事情很多,所以就找我來幫忙…景,柯南也說過既然愛麗絲是奧希里斯身邊的人,她應(yīng)該了解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從愛麗絲入手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到柯南了呢?”
景光心情復雜地看了看吃得正歡的兔子,嘆口氣道:“零,可你也說過愛麗絲對于奧希里斯的事情三緘其口,警惕性極強。即便她知曉再多的秘密,又怎么會分享給你呢?”
“愛麗絲對組織的秘密守口如瓶,與從小接受的教育密切相關(guān)。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不會說出去…”
沒等零說完,景光就提高分貝打斷道:“你還想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你不要命了嗎?”
零被這一嗓子吼得有點懵,他皺著眉頭反駁道:“我當然不會跟她說我是公安了。但是我可以慢慢告訴她一些事情,促使她轉(zhuǎn)變立場站到我們這一邊來?!?/p>
“零,你憑什么認為這是有可能實現(xiàn)的呢?”景光毫不掩飾自己的否定態(tài)度。
“景,你又為什么這么悲觀呢?愛麗絲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她喜歡可愛的小動物,跟我聊天的時候甚至有點孩子氣。如果沒有20年前那場火災(zāi),她原本可以像普通人那樣生活。為組織效力并非是出于她個人選擇啊。景,你不覺得她和明美、志保的遭遇很像嗎?既然宮野兩姐妹愿意幫助我們,愛麗絲又為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