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根本上抹消他們所有的記憶,讓兩張白紙重新被養(yǎng)育長大。
既然按照貝爾摩德所說,她是從小被組織養(yǎng)大,不得不成長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話,那就干脆讓他們到正面的一方,重新成長起來吧。
除了禪院郁彌自己之外,不會有任何日本公安相關(guān)的勢力了解他們二人的去向,不會有任何過往的事件參與者隱姓埋名而來。
他們不會再是琴酒與貝爾摩德,也不會再是黑澤陣和克里斯溫亞德。
聽到這個懲罰,貝爾摩德心中最先涌出的是對于記憶消失的一種惶恐。
只是細想之后,她又有那么些許釋然。
比起死亡,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貝爾摩德憂愁地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永久喪失記憶之后,現(xiàn)在的我也相當于死了吧,就連身體都回到了七歲?!?/p>
禪院郁彌只是客觀地點評:“你可以這樣認為,畢竟單純地給予你們
“吶,禪院君~”
某個繃帶浪費裝置溜溜達達地坐到了禪院郁彌的身邊,面上還帶著柔和的笑意:“你那個讓人永久失去記憶的小手段,可以對我也使用一下嘛?”
辦公室里的國木田聽見,立刻怒著大喊太宰治的名字:“不要總是拿你zisha的事情去打擾其他人啊太宰!正常人都不會贊同你的想法的!”
太宰治渾然未覺,只是睜著那雙鳶色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qū)γ娴闹湫g(shù)師。
“理論上可以。”
出乎太宰治的預(yù)料,禪院郁彌給出的竟然不是像國木田那樣的反應(yīng)。
“誒?”太宰治睜大了眼睛,“為什么是理論上?”
禪院郁彌拿出手機,進入搜索頁面,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后把屏幕轉(zhuǎn)回來給太宰治看。
太宰治好奇地看過去——
【1976年于日本東京舉行了第一次安樂死國際會議】
禪院郁彌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遺憾的神情:“太宰先生,聽說你一直在追求無痛的死法,那么安樂死或許會比較符合你的需求,然而可惜的是,雖然相關(guān)國際會議已經(jīng)在緩慢推進中,但截止目前而言,仍然沒有取得合法地位?!?/p>
“所以,我才會說理論上可以。”
太宰治說不出自己心中算個什么樣的心情,有點釋然,又有點想抱怨。
他不滿地伸出了一只自己好奇心的腳進行試探:“如果我請求你、或者說是拜托你這么做呢?”
禪院郁彌斷然拒絕:“我不想違背法律?!?/p>
年輕的咒術(shù)師想了想,又說道:“太宰先生,也許你可以嘗試從政,從橫濱開始,逐漸步入日本政壇,然后一步步地走上高層,最終推動安樂死合法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