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慕耐心聽她講完,手指溫柔拂開遮擋在她額前的亂發(fā),輕輕印下一個吻:“那窈窈認為,怎么樣才叫做名正言順呢?”
“嗯……要有能力,有資歷,有經驗,有——”她數來數去,發(fā)現自己也數不出幾條,泄氣,“反正、反正不是我?!?/p>
“價值?!彼巫幽铰曇舻统翜厝幔瑓s比任何一次會議講話都要講得認真,“能給團隊帶來最大價值的人,就是名正言順的最佳人選?!?/p>
“你就是那個人,龐興旺眼光非常好,千萬不要懷疑自己?!?/p>
“那我的價值是因為你嗎?還是因為展鳳儀?”
“龐經理讓你做pnb的時候是因為我還是展鳳儀?”
“都不是?!?/p>
“對啊,不是因為我,也不是因為其它人,是因為窈窈本來就很好,足夠勝任這份工作?!?/p>
“真的?”李善窈來勁了,摟上他脖子,柔軟唇瓣碰到他下頜,車窗外霓虹燈飛逝,將她本就明亮的桃花眼映得更加神采飛揚。
“我本來就很好?”
宋子慕低頭吻她,耐心又溫柔:“足夠好,特別好?!?/p>
“那我寫的方案好不好?日常工作呢?跟宋氏的對接呢?那些好不好?”
“都好?!?/p>
就算不好也沒關系,他會給窈窈撐腰,兜底,會保護她,會在她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讓她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成為想成為的人。
成為她自己喜歡的那個李善窈,在宋李的媽媽,宋子慕的妻子之外,一個熠熠生輝,不需要再被別人照亮的李善窈。
五月的天氣,即使入夜也不夠涼爽,李善窈換了薄一些的毯子,翻個身,騎在上面。
大概還是熱,她甚至撩開了睡裙,露出大片皮膚與空氣接觸。
凌晨兩點,宋子慕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窈窈。
人無法控制自己的睡姿,窈窈睡著后的樣子就跟平日的乖巧很不搭,喜歡大刀闊斧地翻身,把胳膊跟腿搭到他身上,又或者像現在背對著他,挺翹的臀拱過來,肉乎乎貼著他的手。
宋子慕對窈窈,是生理性的喜歡,換個文藝點的說法,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種喜歡是可怕的,洶涌的,無法控制的,他很享受這樣愛的煩惱。
從結婚那天起,他就變成了窈窈重度依賴癥患者,他喜歡跟窈窈在一起,喜歡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聲喚他的名字,他想隨時隨地抱著她,更想親吻她。
這種喜歡同樣體現在床上,每一次親密接觸都是情難自禁,他愛極了窈窈紅著臉情動的模樣,也愛極了結束后黏糊糊賴著他的樣子,哼哼唧唧撒嬌一樣的抱怨。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跟窈窈真實在一起的證明,讓他很有安全感,幸福與心安。
他喜歡窈窈,哪樣都喜歡,他現在躺在她身邊,聞著她的味道,貼著她的溫度,喜歡到發(fā)脹,脹到發(fā)疼。
宋子慕喉結滾了幾滾,睡前還一本正經的眸子現在滿是欲?;?。大腦亂七八糟想的全是她的香她的軟她的,緊。她的。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