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云聽了一耳朵的狗血,甚是滿足,看來古代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無趣了。
“你快點(diǎn)兒!我再不回去,我娘要是察覺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女人催促著男人。
男人還覺得不夠,他才堪堪摸了摸女人的上身解饞,要不是蘭香她娘看得緊,他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越想男人越不悅,死老太婆還挺能活,怎么就不能掉進(jìn)塘里摔死?
在男人和女人從假山里出來前,宋連云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你先回去?!彼芜B云小聲趕周全走人。
周全哪里敢留宋連云獨(dú)自一人:“公子,天色不早了,不如您跟我一道回凌飛閣去歇息?”
宋連云擺了擺手:“你累了就休息,不用管我?!?/p>
他想跟上那個(gè)男人,去湊湊熱鬧。
周全欲哭無淚:“公子,咱回吧?!?/p>
“噓?!彼芜B云及時(shí)捂住了周全的嘴,把人拽到角落里藏好。
“等著我下次來找你?!蹦腥撕团朔珠_前,還摸了一把女人的腰。
女人捂著嘴“咯咯咯”地笑了:“知道了,死鬼。”
四下沒有人,男人和女人便分道揚(yáng)鑣,朝著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宋連云的視力極好,夜里借著月光足以看清,便趁周全不注意時(shí)溜走,暗戳戳地跟上男人。
男人今晚應(yīng)是過得不錯(cuò),回去的路上還哼著小曲兒,宋連云跟了他一路,卻沒有跟到男人的住處,而是拐到了王府另一端的花園,這個(gè)花園要更大些,放眼望去處處都是偷偷摸摸干壞事的好地方。
“是王豐嗎?”又是一個(gè)女人的聲音。
宋連云舔了舔唇,他好像遇到了不得的狗血?jiǎng)∏榱恕?/p>
在這個(g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shí)代,王豐黑燈瞎火地去會(huì)姑娘,還會(huì)倆。
“春娘,久等了。”王豐腳下速度加快,“我才辦完差事回到王府,便立馬來見你了。”
宋連云無聲“哇哦”了一下,這男人說謊都不打草稿,而且也不像是
王豐沒有對著春娘上下其手,春娘也沒有要和王豐過多親熱的意思,看得出來,王豐在對待兩個(gè)人時(shí)采取的策略不一樣。
“辦事到這么晚呀?”春娘提著燈,映出她心疼的小臉,“你辛苦了?!?/p>
王豐握住春娘的手,含情脈脈:“不辛苦,能早日當(dāng)上更大的管事,我才有底氣娶你?!?/p>
春娘一聽,更羞了:“你也不用那么著急,我會(huì)等你的?!?/p>
“怎么能叫你一直等我?”王豐低下頭,似是想去親春娘的臉,但又忍住了。
宋連云佩服,王豐不僅腳踏兩只船,還能演出不同的效果,把小姑娘哄得一愣一愣的。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蓖踟S挨得太近了,春娘鼻子嗅到了香粉味道,“哪里沾上的香粉?”
王豐的臉色頓時(shí)一變,不過很快又調(diào)整好了,張口糊弄春娘:“今天一直在外邊跑,也不知是怎么沾上的,還好你聞到的是香味兒,沒有聞到我一身的汗臭味兒?!?/p>
春娘沒有懷疑王豐,有些香粉的確沾上一點(diǎn)就很持久,她也買過那樣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