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校長,這學期增加不少活動。
因為高三生要忙于備戰(zhàn)高考,所以這些活動的重擔只能落在我們身上了。
唉,真是麻煩啊……不能好好待在教室學習了……
“漫姐,別裝了,”鄭悅城從前面探出腦袋,生動演繹了什么叫喜上眉梢:“校領導怎么突然開竅了,好感動……”
禾苗手里拿著一個單詞小本,聞言感興趣地加入我們。
她爸爸在學校當老師,知道一點內情:“聽說是這幾年青少年抑郁癥發(fā)病率太高了,而且——”
她壓低聲音,引得我更加好奇:“而且什么?”
“清川五中年初有人跳樓了,這事兒被壓下去了,似乎是因為校園暴力?!?/p>
我和鄭悅城驚得合不攏下巴,“為什么我們都不知道!”
禾苗合上她的單詞本,徹底加入我們的聊天:“五中上學的那些人都有背景,這件事很快就被壓下去了,對外就宣稱是因為學習壓力大?!?/p>
見我和鄭悅城呆滯的表情,禾苗再次道出一個秘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p>
我后背一陣惡寒,小聲道:“我差點就報五中的學校了,”但是當時老爸借給我們前校長不少錢,校長把我撈進來了。
“五中的升學率和我們差不多,但是他們主要走留學和藝術。他們學校也是真有錢,除了政府批錢,家長們也會捐錢……”
“好恐怖,”我拉住禾苗的胳膊,接著就看到景區(qū)門口還停了一排大巴,更是嚇得我不敢動彈。
鄭悅城也看到了,他做出湯姆貓害怕咬手指的神態(tài),夸張道:“我去,五中也在!漫姐,保護我!”
帶隊老師這時拍手示意我們安靜:“今明兩天的時間,算是給你們放一個小假期。跟好各自的帶隊老師,小組行動。
多虧了五中,幫我們爭取了許多優(yōu)惠,大家要一起好好相處,知道嗎?”
剛下車,就看到洪女士帶著班里另一半人等在車站,滔滔不絕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