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仔細(xì)一想,這項圈這么貴重,即使是駐地的少爺,也鮮少這么一擲千金,他聯(lián)想到若云、若雨兄弟們說過,索小虎、尹瀚洋倆人一路結(jié)伴從隱崎島殺到格陵蘭島,感情十分要好,幾乎夜夜相伴。
他覺得尹瀚洋不是負(fù)心了,雙方像是有未解開的結(jié),便對索明月說:“去找他吧,橫豎再努力一把,看他愿不愿意來,如果還是不愿意,就算了。”
索明月點了點頭,放棄尹瀚洋,實在讓他有些傷心。
這一別莣斐島快兩周,索明月迷失在蘭特群島中,之所以叫“群島”,說明不是一個島,尹瀚洋想當(dāng)然地告訴他,自己在新兵營,就以為誰都能打個車到那里似的,殊不知,新兵營是特種兵訓(xùn)練的秘密基地,旁人根本不知道。
小飯館里的人見這海盜脾氣暴躁,又兇狠地指了指電視上的尹瀚洋,便七嘴八舌地討論他的意思。
“他不是要買電視的吧,這樣子,看來是要問尹瀚洋,哎,你是問他嘛?”
索明月連忙點頭。
“他在部隊里了。”
“部隊,在哪兒?”索明月比劃道。
眾人面面相覷,又看不懂了。
一個年紀(jì)不大的oga男孩,舉止輕佻,以肉體買賣為生,長期混跡這蘭特群島的各個紅燈區(qū),從見到索明月時就不住地瞟他,索明月長得眉目如畫,朱唇皓齒,十分俊秀,只可惜是個啞巴。
他眼見著有跟這啞巴對上話的機會,便笑道:“哎,我看你不像個alpha啊,倒像個oga,不然,怎么對咱們尹少將感興趣呢?”
索明月一聽這話,臉色陡然一變,他偽裝成alpha一十八年,從沒有被拆穿過,他不知自己被標(biāo)記后,已經(jīng)從骨子里散發(fā)著淡淡的oga的溫柔,還以為這個男孩是什么火眼金睛。
事已至此,話不多說,索明月拿起九節(jié)鞭,撈起這個男孩就走。
門咣的一聲關(guān)上,里面的人都驚呆了,青天白日,海盜來搶人了,搶的還是個oga!
趕快報警!
兩天后,左陽旭把尹瀚洋叫到身前,一頓臭罵:“你哥撬過高壓電網(wǎng),你也撬,你們是不是藐視我們軍營的安保措施,總是以身試險?!”
“我要出去!”尹瀚洋朝他吼道,“我出去幾天就回來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后背就挨了幾電棍,他忍著不吭聲,還是倔強地?fù)P著頭。
萊斯利開門走了進來:“他要出去就放他出去,蘭特群島警方來報,不知道從哪來了個海盜頭子,□□擄掠,無惡不作,身手很好,槍法也特別好,警方圍堵了三日都沒逮到,尹瀚洋,放你出去逮他,順便治一治你那愛好海盜alpha的?。 ?/p>
“什么啊,竟然把我的明月跟這種海盜聯(lián)系到一起……”尹瀚洋十分無語,“那有個條件,我逮到他的話,就放我三天假!”
“你逮到再說大話!”
蘭特群島警察廳在敏斯特區(qū),距離市中心較近,這里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別有一種異域文化風(fēng)情。軍警總部特調(diào)偵察長伍潤成早早地等在總部門口,迎接從新兵營處借來的得力干將。
這伍潤成看著年過五十,粗獷的臉龐棱角分明,濃眉的尾部散亂,有些囂張地上翹著,眼角幾絲皺紋,有著歲月的風(fēng)霜。
尹瀚洋從車中跳下來,走到門口,從兜里掏出借調(diào)函,遞給伍潤成,朝他行軍禮,朗聲道:“新兵營戰(zhàn)士尹瀚洋,前來報道?!?/p>
伍潤成接過他親手寄出的借調(diào)函,滄桑的眼睛瞇著,看著尹瀚洋,像是不愿相信似的,又偏著頭往軍車?yán)锟矗锩鎱s一個人都沒有。
“就我自己?!币笮Φ?。
“我寫得那么嚴(yán)重,竟就派一個少年來……”伍潤成不加避諱地嘟囔著,這尹瀚洋看著白凈俊朗,少年氣十足,完全不像是個能干事的人。
“是少將?!币蠹m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