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個酒吧也是他的。
“幫我叫個醫(yī)生?!敝苊鞫Y吩咐助理。
說罷,走進了酒吧。
此時,他已經開始微微有些耳鳴。
經理見他的臉色有些異樣,不禁擔心:“老板,您……還好嗎?”
周明禮擺了擺手,道:“沒事?!?/p>
他稍稍頓了一下,又說,“今晚我住這里?!?/p>
經理將周明禮送上二樓,又折返回吧臺。
他沒見到酒保的身影,便敲了敲桌子,問旁邊的服務員:“哎,小李呢?”
服務員答道:“他去衛(wèi)生間了?!?/p>
經理道:“那他回來你記得告訴他,老板今晚在,二樓不對外營業(yè)了?!?/p>
此時,在房間里的桑邇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可所謂的頂帥男大卻還沒來。
連原本還剩大半瓶的威士忌見了底,酒精都蒸發(fā)成星星,圍著她的眼睛跳舞了。
她抓起酒瓶,將最后一點酒倒入了杯中。
琥珀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流下,像是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思緒。
桑邇面若桃花,想象自己是腰纏萬貫的風流客,仰起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液落在唇上,仿佛點絳的連串珍珠。
忽然,門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撞開,嚇了桑邇一跳。
她猛地抬頭,朝門口望去——
只見一個高大挺闊的男人正倚在門口。
他看到桑邇,似乎也有些意外。
“誰?”
他的嗓音清冽,卻帶著一股子狠厲勁兒。
就著走廊明亮的燈光,桑邇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他五官生得極好,眉骨微起,眼眸狹長深邃,高鼻薄唇,面部線條干凈利落,耳骨上黑色的曜石耳釘折射著低調的光彩。
皮囊雖是女媧的炫技之作,可表情卻兇神惡煞,冷峻威嚴,渾身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你就這樣和客人說話的嗎?”桑邇酒精上頭,語調自然帶著不悅。
周明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什么?”
桑邇起身走過去,關上了大門,道:“別墨跡了,開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