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迎合地笑了笑。
酈蕪似是很愉快,東拉西扯與她說了許多。虞珧聽著也接收到一些她的好心情。
她說著她入宮前與小姐妹的趣事。又說到有了太子的一些事。小時候的太子伶俐乖巧,可愛黏人。是她的開心果。
聽了很多后,酈蕪也覺得說累了。虞珧抱起波波送她離開。
寢屋前酈蕪摸了波波的腦袋揉了揉,笑道:“你還抱得動它呢。瞧瞧它現(xiàn)在胖得?!?/p>
送走酈蕪,虞珧回屋里。
她感到酈蕪口中小時候的太子與如今的太子全然判若兩人。或許是那些經(jīng)歷令他變成今日的樣子。
曾在南趙開朗活潑的她,來到晉國也成了這沉靜的模樣。
天入夜,屋內(nèi)燃著燭火,亮光晃悠悠。
虞珧沐浴后躺在床上已是睡下。身側(cè)無人。
今日宮中諸事繁多,晉子瑾忙完才回東宮。沐浴后踏進(jìn)內(nèi)室吹熄了留得燈,掀開被子在虞珧身邊躺下,摟著她到懷里。
虞珧睡得不沉,這一番動靜下醒了過來,沉默片刻:“太子殿下。”
晉子瑾聽著這個從她口中說出陌生感十足的稱呼,話音微沉,“阿珧。”
他似乎是有疑問,虞珧微帶試探:“你不是小瑾,一直都是太子殿下?!?/p>
黑暗里陷入寂靜。
虞珧聽不到他的回答,驗證了心中猜想。她一時心感悲涼,想笑。
“既然不愿承認(rèn),強(qiáng)留我在東宮又為何?”
晉子瑾將她摟緊,生怕她從他身邊離去,心卻仍不得安寧。
他將她轉(zhuǎn)身面對他,黑暗里掌心摸到她的臉頰,將她的臉抬起。
俯身唇瓣觸碰在她的鼻尖,摸索到她唇上。侵占,掠奪,深入其間。
這樣的事在這些日子里,虞珧已被強(qiáng)求過無數(shù)次。他像永遠(yuǎn)也不知足夠,要將她奪取空。
她總是無力反抗。
他還是能勾起她的情|欲。
只是他已不是過去的他。
晉子瑾放開她時,虞珧已經(jīng)全然軟在他懷里,只剩些喘息。
他道:“不要想這些事了,阿珧。忘掉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