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rèn)為,中蜀、北羌、南趙三國之間的糾葛與晉國無關(guān),多管費(fèi)神。
晉子瑾回宮后并未出東宮,又是冬季,他如常“養(yǎng)病”。
遂晉先祈在早朝之后就來了東宮“探望”。實(shí)則打探他的情況。
晉子瑾在外久無音訊,晉先祈有些期望著他遭遇不測,那樣就永遠(yuǎn)也不會再回來,可惜希望落空。人回來了。
庭院內(nèi),晉子瑾坐在涼亭里,聽著坐在另一邊的魏諫與他說事。
晉文偃不愿意管中蜀、北羌、南趙之間的糾葛“鬧劇”,對他所說的隱患絲毫不屑多想。
晉子瑾托腮看著園圃之中衰枯之景,對此半晌未說話。
“君王不聽諫言,為臣為子也無辦法。罷了?!?/p>
話落,東福從遠(yuǎn)處而來,站在亭邊臺階下:“殿下,二殿下來見您?!?/p>
晉子瑾側(cè)眸,笑了聲。
早猜到他會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他行動這么多,不會按捺的住。
“帶來這里吧?!?/p>
東福應(yīng)聲。
魏諫站起身,拱手作禮:“那魏某先行離開。”
晉子瑾點(diǎn)頭,垂眸看著面前石桌上已經(jīng)失溫的茶水,端起,輕抿一口。寒涼入腹。
心中想著虞珧。
他知道,他快要等不起了。
與她的關(guān)系快要維持不住了。
晉先祈跟隨在東福身后走入園中,看到?jīng)鐾だ镂罩璞K靜坐的晉子瑾。
如今已是冬,按照往常他如何能在這樣的天氣閑適坐在外頭。
他已是與常人無異。
若不能盡早將他解決,他身體康健的事眾人皆知,他恐怕就再無爭得過他的可能。
他與權(quán)位咫尺之距,怎忍甘心。
臉上帶笑快了腳步,越過身前的東福向涼亭去,“太子皇兄。”
晉子瑾側(cè)眸看他,笑,“先祈?!?/p>
晉先祈在他對面坐下,發(fā)覺他喝得茶水已無熱氣,抬手指了一下,“太子皇兄怎喝涼水,不讓下面的人換一盞?!?/p>
晉子瑾垂著眼眸,唇角的淡笑惆悵,“我心如此。換一杯又如何?!?/p>
晉先祈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