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在給殿下喂藥。要不然,喂不進去?!?/p>
晉子瑾抬眸,目光落在她臉上,將她剛遞給他的碗,遞回去,“那繼續(xù)喂。”
虞珧抿唇,眼睛還有些泛紅,看著他。
不是醒了嘛,可以自己喝了。
晉子瑾看她將碗接過,再次閉上眼,“我剛剛未睡好就被你弄醒了。要再睡一會兒?!?/p>
“可是殿下,要喝藥?!?/p>
“你喂我?!?/p>
虞珧抿唇,蹙眉,猶豫。
她許久未有動作。晉子瑾抬眸看她,心中嘆了口氣。
太子是太子,終究不是她的小瑾。她的心只給小瑾。
從她手中接過藥碗,已經(jīng)不燙了。幾口喝盡。
虞珧看著他,“太子殿下?!?/p>
“嗯?”他聲音虛弱,將空了的碗交回她手中,“我頭很痛,再睡一會兒?!?/p>
“好?!?/p>
當(dāng)不止頭痛,腿也是很痛吧。這樣大的雪。恨不能將晉國的京都都淹沒掉。
她將藥碗放在一邊的凳子上,抱住他。
晉子瑾還未睡著,說話聲就從外而來。
是東福帶著魏諫、薛翌過來了。
魏諫、薛翌走到屋內(nèi),透過珠簾見到虞珧。二人拂開珠簾進去,拱手行禮,“太子殿下,崇陽公主?!?/p>
晉子瑾虛弱地睜開眼,“是雪災(zāi)的事嗎?”
“是的,殿下?!?/p>
二人見晉子瑾病得如此虛弱,面面相覷。
早知道不提了。
殿下病成這樣還讓他擔(dān)心什么。
魏諫道:“殿下的身體要緊。這京都也不是只剩殿下一人了。朝中那么多人呢?!?/p>
晉子瑾還是道:“說說吧,既是太子,總不能不聞不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