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子瑾伸手摟住她的腰,趴在她肩頭,“阿珧是原諒我了嗎?”
“原諒你了。小瑾是不是就仗著我不會真生你的氣?”
晉子瑾在她肩上輕蹭了蹭,“不能仗著你心里有我嗎?”
虞珧默然,心感無可奈何,“能,當然能”。
他像是就知道怎么能拿捏她。
總歸白日的事,還算平和的過去了。虞珧也輕輕回摟住他。
有小瑾在就很好。與他待在一起很好。
兩人在榻上依偎了一會兒,虞珧起身去煎藥。
蹲在庭中小爐旁,唇舌還覺麻麻的,發(fā)燙。她嘆氣。
她怎么就不能讓小瑾明白呢,不可以這樣親她。
屋內,晉子瑾打開了窗扇,靠在窗邊看著庭院偏屋門前的虞珧。
她唇瓣的殷紅還那樣明顯。
柔軟的,熱意的,淡香的。
他這樣不同尋常的欲望不正常。
他手肘撐著窗臺,就這樣看著虞珧。
是對她的感情不同了。又或者是,更在意了。
對一個瘋子。
即使,她在他看來多數時候都很正常。但她的臆癥,真實存在。
他在對一個夢里,存在臆想的人,產生感情。
倒也算,與她如出一轍的荒謬。
誰能對這樣柔潤熱烈的感情無動于衷,即使知道黃粱一夢。
仍舊做了一夢又一夢。
虞珧端著湯藥回來,臉上一些笑意,走到他面前,將藥碗遞給他,“小瑾的腿還疼嗎?”
晉子瑾接過碗,“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些日子勞煩阿娘照顧我?!?/p>
“照顧不麻煩,只是很擔心你?!庇葭蛟陂竭呑拢此麑⑺幒韧辍⒁活w金桔蜜餞遞給他。
夢里,她常會在妝臺醒來。如今妝臺上常常放著兩罐蜜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