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望著那道瘦弱的身影跪的筆直。
司空長風忍不住,有些心疼。
“洛師兄…”略帶懇求的目光,配合著少年俊朗的五官在黑夜的燭火下分外帥氣。
只是洛青陽只能拿著佩劍,站的筆直遠遠的看著跪在祠堂中間的人。
即使面對這個信任,小師弟的懇求依然不言不語。
這是他們師兄妹之間多年的默契。
他是不會放水的,對方也不會接受的。
他們師兄妹從來如此,猶如被操控的紙鳶,看似自由,實則永遠被人掌控。
“咳咳。”文君輕輕咳嗽了兩聲,青綠色的長衫,都遮掩不住對方的柔弱。
司空長風擔心的想要上前扶起對方。
卻被洛青陽單手擋住了,直到這時,他只是看著這位新任的小師弟,眉目間帶著低沉和死寂。
“不能上前,師父會罰你的,師妹的懲罰也會加倍。
師妹說過你的心臟還有隱疾,冰封水雖可緩解,一時卻不能根治。
你跟我來吧,我們一同去影宗的醫(yī)療堂,那里有根治你的辦法。”
“師兄,可是師姐…”司空長風入門晚,只能管易文君叫師姐。
面對對方擔憂的目光,洛青陽眼眸一暗,深深的望向了那單薄的身影。
“走吧,現在的她不需要我們存在。這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天荒地老,除了當年的葉云,我們誰都管不了?!?/p>
緊接著,洛青陽伸手拉住了司空長風二人離開了祠堂。
即使后者走的不情不愿,可是仍然是被強制著帶走了。
跪在祠堂里,望著那密密麻麻的牌位,北離建國不到一百多年。
若是易家的先祖實在是沒有這么多代,也沒有這么多牌位。
可這里供奉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功于北離有功于影宗。
他們大多都有一個特征,是蘇姓,謝姓,和慕姓之人。
能得世世代代香火傳承對于他們這種黑暗之人已然是最大的安慰了。
文君的脊背一直停止,即使身體不好,咳嗽了兩聲,但仍然在瘦弱中透露著一絲堅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沒多久,一道赤紅色的身影來到了這里。
但他并沒有出現,他只是死死的望著祠堂中的那道青色身影。
通紅的眼眶里已經布滿血絲,寒風吹過,他仿佛比跪在祠堂里的人更冷更心疼。
就在今晚回到青王府與青王分別之后,他遇到了一個戴面具的男人。
那人說他是百曉堂的堂主,有一個姑娘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讓他隱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