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得及上色,唐秘書就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讓他到公司加班。
郁青桓:“……”
當(dāng)著凌舟的面,他不好讓人滾,而且看司庭這模樣,他要是不下樓,這人就要爬進(jìn)他家里了。
郁青桓無奈地說了一聲“好”,在唐秘書同情的聲音里掛了電話。凌舟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整個o垂頭喪氣,很不高興。
“抱歉,不能陪你吃午餐了,我爭取早點回來。”郁青桓抬手揉了揉凌舟的頭發(fā),把畫好的畫保存下來,發(fā)給凌舟。
他不打算再上色。
alpha出門前,回頭看了看戀戀不舍望著他的凌舟,“要是這次期末考得好,我再畫三張送你,怎么樣?”
凌舟眼睛一亮,用力點頭,“我在家乖乖寫作業(yè),等你回來吃晚飯?!?/p>
“好?!?/p>
電梯停在負(fù)一樓,剛一打開,郁青桓就被人拽入懷里,eniga見面就是一個迫不及待的熱吻。
然后直接橫抱起alpha,鉆入邁巴赫的后座里,只是親著親著,司庭覺得不太對勁,懷里的alpha體溫很高,喘氣聲也很重,聽起來不像是享受,反倒是痛苦。
司庭著急道:“青桓,你怎么了?”
“……易感期。”郁青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他扯掉圍巾,又脫去外套,仍覺得難受不已,“開車,去你城郊的別墅?!?/p>
“好?!眅niga迅速進(jìn)到駕駛座,啟動車子去往別墅。
車子里充斥著香甜的柑橘味,讓人恨不得剝開咬上一口。
司庭一路飛車,二十分鐘后抵達(dá)別墅,他用外套裹住alpha,帶著人進(jìn)了門。
alpha里面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袖,此刻被他拽得不成樣子。按理來說,alpha的易感期不該這樣渾身發(fā)燙、四肢無力,比起易感期倒不如說更像oga的發(fā)-情期。
郁青桓屈起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視線模糊之際,看到一大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一直在往他跟前湊。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清這黑乎乎的是什么。
“……凱登?”
“吼!”
司庭把凱登踹開,覺得把alpha放在客廳不是明智之舉,于是立即又抱著人回到臥室,把凱登鎖在門外。
alpha黏黏糊糊地纏上了他,并摸索著找到了他的唇,同時還上手扒他衣服——這簡直是司庭兩世都沒見過的主動。
eniga經(jīng)不住誘惑,兩人立刻滾做一團(tuán)。
五分鐘后,郁青桓趴在司庭的身上,面色緋-紅,眼睫帶淚,高熱將他的理智吞噬殆盡,低著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將alpha那不太明顯的腺體貼近司庭,委屈巴巴地說:“司庭,我好難受。”
“你標(biāo)記我吧……”
換作別人,或許還會猶豫一下,但司庭一聽,立刻就摘掉阻隔項圈,張嘴咬住了alpha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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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的世界觀里,
alpha通常屬于上位者,他們的信息素霸道,且領(lǐng)地意識很強,
beta和oga都不能對alpha進(jìn)行反向標(biāo)記。他們擁有釋放信息素的腺體,只是通常很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