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桓感覺他說著說著都要紅溫昏厥了。
“你別緊張。”郁青桓彎著唇角,柔聲說道,“我叫郁青桓,alpha,柑橘味。我的癥狀你大概也聽說過一些?其實并不嚴(yán)重,不到需要標(biāo)記的程度,你偶爾釋放一些信息素就好,然后平日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管我。”
郁青桓示意凌舟起身,跟上他的步伐,隨后給這位oga介紹了一下他的房間,“日常用品和換洗衣物,阿姨都準(zhǔn)備好也都清洗晾干過了,你到時候可以看一看,還缺什么你和我說,我讓人送來?!?/p>
“這邊是書房,我不常用,你要寫作業(yè)的話可以在這里,當(dāng)然你如果覺得待在自己房間寫會更舒適的話也沒關(guān)系。對了,書架上的書你有想看的,盡管拿去,不用問我?!?/p>
“這個是健身房,你如果需要鍛煉的話可以在這里。那邊是廚房,阿姨早中晚都會過來做飯,做完可能會留下收拾一下家里衛(wèi)生,然后離開。我是alpha,領(lǐng)地意識比較強,所以家里沒有其他人留宿,也不會把朋友帶回家?!?/p>
最后,郁青桓帶著人在家里的公共區(qū)域轉(zhuǎn)了一圈,差不多都看完了,他忍不住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喟嘆——好喜歡這個人設(shè),家里有錢,獨自一人住在大平層,沙發(fā)又軟又舒服,家里干凈整潔又寬敞,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他甚至還拿到了仿若幾百年未見的手機!
終于能打游戲了。
alpha在心里流下兩行寬淚。
這兩天做飯的阿姨請假,冰箱里備了不少的食材,郁青桓為了刷凌舟的好感度,好讓這位小反派瞧瞧他這位alpha是如何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于是把人推回房間里面收拾東西,自己則挽起袖子興致勃勃地進到廚房打算大干一場。
半個小時后——
凌舟看了一眼自己碗里稀爛如粥的飯,又看了看擺在自己面前那兩盤焦黑如炭的不明菜肴,陷入長時間的沉思。
他伸出手去夾了一塊類似于肉的東西,并安慰自己道:也許只是看著難看,吃起來說不定還不錯。
他把菜放進了嘴里。
嗯,超難吃。
而在凌舟的對面,郁青桓舉著筷子也不知從何下手,就在alpha定下了決心,夾起一塊超大的黑炭時,凌舟隔著衣袖攥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alpha的自虐行為,并說道:“青桓哥哥,要不……我也炒兩道菜?”
alpha迅速放下筷子,“好啊好啊?!?/p>
二十分鐘后,兩盤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擺上了桌,郁青桓默默地把那兩盤黑炭推遠(yuǎn)了一些,覺得有必要晚上問阿姨一句:什么時候能回來?
吃完飯后,凌舟自覺地收拾碗筷和廚房,郁青桓甚至搶不過這人。但還好郁青桓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至少他比凌舟會開洗碗機。
收拾好廚房,凌舟又擦干凈餐桌,還忙忙碌碌地把小餐廳拖了一遍,盡管郁青桓告訴對方家里有拖掃一體的機器,但oga堅稱這是自己的放松方式,做完家務(wù)他才能安心地去寫作業(yè)。
郁青桓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后來好不容易凌舟忙完,郁青桓覺得這人是時候該去房間里面寫作業(yè)了,結(jié)果他親眼看見oga從房間里取了兩本習(xí)題出來,小聲地問他能不能在客廳里寫。
郁青桓點了點頭,心里不由地感嘆一句,oga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的能力好強。
只是他本來打算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這會兒在凌舟面前,不免又端了起來,他戴上自己那副無度數(shù)純裝b的金邊眼鏡,神情莊嚴(yán)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機,打開了消消樂。
凌舟明顯是想在他身邊寫作業(yè),郁青桓不好說自己要回房間,也許凌舟是把他當(dāng)成了可以親近的長輩,畢竟這位小反派的原生家庭概括而言就是一句“好賭的爸,遠(yuǎn)走的媽,以及破碎的他”,鑒于這一點,郁青桓覺得自己可以陪著凌舟到寫完作業(yè)為止。
五局消消樂后,郁青桓挺直的后背一松,往沙發(fā)上慵懶一靠。
又五局后,郁青桓歪七扭八地躺下。
再五局之后,alpha倒掛著躺在沙發(fā)上,兩條腿搭在沙發(fā)靠背,金邊眼鏡早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一旁的oga握著筆,看向alpha的目光清澈又單純,凌舟眨了眨眼,然后與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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