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厘米。
幾乎洗漱臺內蓄的所有水都凝結成巨大的水球,懸空在祁越面前,隔著眼前巨大的透明水球,祁越面無表情隔空看向面前‘遭受’了無數(shù)次攻擊仍舊完好無缺的鏡子。
啪——
因為水球過于巨大而變得沉悶的聲音在洗手臺響起。
鏡面完好無損,經(jīng)過數(shù)次水流的沖刷,變得更干凈了。
“???”
祁越眨眨眼,腦子出現(xiàn)一秒的卡頓。
一頓分析猛如虎,實際操作二百五?祁越懷疑人生,懸著的心有種想死的沖動。
笑意也從祁越嘴角消失了,他甚至有億點eo。
攻擊力四舍五入,直接等于0。
在聯(lián)合月考核時,自己除了能滋對手一臉水,還能做什么?這種程度的攻擊力,他還不如找把水槍滋來得強。
“呵?!?/p>
祁越上揚的嘴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彎,他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他之前的話說太走了,對同學們的異能,他暫時還是羨慕著吧。
自閉了三秒,祁越滿血復活,開始思考是不是因為不是‘血液’的原因。
意念起,四散在洗漱臺的水珠們匯聚成水柱重新積聚在洗漱臺內。
咔嚓——
祁越按了一下堵住下水口的堵塞,嘩的一聲,積蓄著的水爭先恐后流進下水道。
伴隨著水流動的聲音,潔凈的鏡面映照出祁越瑞有所思的神情。
本打算在月考核時往水里倒點的東西,調配成血液的顏色和氣味‘糊弄’一下,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
必須用真正的血液。
在學院內,從哪兒能合法不sharen且不引起任何懷疑的弄到血液呢?
幾乎是瞬間,祁越就想到了嚴飛塵的解剖室。
周考核剛結束,在船上顛簸生活了那么多天,剛回來的嚴飛塵不僅僅沒精力到解剖室開始工作,還會時刻關注著baozha那件事的后續(xù)。
祁越回到桌前,拿起充電完畢的手機,撥通嚴飛塵的號碼。
“祁越?”電話那頭傳來嚴飛塵疑惑的聲音,似乎沒想到祁越會在這個時候撥打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