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哥說明白么?!崩栌㈩U酒鹕?,走到黎建鳴身前,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審視著他。黎建鳴被盯得后背直冒冷汗,甚至比被槍抵著腦門還要緊張。
黎英睿一定是知道了喬季同和余遠(yuǎn)洲的關(guān)系,才會如此直白地問。
可他該怎么辦。
說實話嗎。說是,他是我媳婦兒。然后呢?眼睜睜看著黎英睿把喬季同整走?
他把出柜這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黎英睿是整個家里最溺愛他的,尚且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如果黎巧怡知道了,不知道是怎么一翻雷霆萬鈞。
他自己倒不必怕被怎么樣。
他怕傷害了家人,更怕傷害了喬季同。他現(xiàn)在根本沒那個本事兩全。要等,等他能夠獨當(dāng)一面,最起碼不用管家里要錢的時候。
黎建鳴站直身子,直視著黎英睿:“···什么傳言我不知道。小喬是我雇的面點師,一個月五千塊工資。你想要他是什么就直說,我照著你的思路給你編一個?!?/p>
黎英睿看了他半晌,伸手拍了拍黎建鳴的肩膀:“我想要他就只是面點師?!?/p>
“就只是面點師。”
黎英睿得到保證也不再揪著不放,話題又轉(zhuǎn)回到了丁凱復(fù)那邊。
話里話外,就是這個丁凱復(fù)不僅神經(jīng)病,做事豁得出去,人脈還廣。黎家的財力能跟丁家比,其他的,真就是沒法比。
黎建鳴問道:“丁凱復(fù)的安保公司,是不是和他小叔用的同一家會計事務(wù)所?”
黎英睿去拿
這天晚上的黎建鳴尤其纏人,小豬似的,在他身上亂拱。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已經(jīng)頗為熟悉,從蜻蜓點水到大開大合,并沒花什么功夫。
喬季同雙手輕撫著黎建鳴的臉。他舌頭頂著上顎強(qiáng)迫自己清醒,瞪大眼睛端詳捧在手心里的人。
重壓壓的兩道劍眉下,鑲著一雙寶光璀璨的黑眼睛。靡顏膩理,唇紅齒白。是一種驚艷的,濃墨重彩的英俊。而此時他臉頰正泛著情欲的潮紅,美得像中世紀(jì)宮廷里的名貴瓷器。
黎建鳴見喬季同愣神,使壞般橫沖直撞起來。等喬季同眼神渙散后才放慢節(jié)奏,低下頭去舔他耳朵:“再分心干死你?!?/p>
低沉的嗓音和被舔舐的酥麻感,讓喬季同渾身起電,頭暈?zāi)垦!?/p>
“沒想···別的···”
“那是在想我?”
“嗯···”
“想我什么?”
“你真得···好帥···”
黎建鳴猛得彈起身來,把喬季同的腿折起來狠勁兒抱進(jìn)懷里。
“艸!這可是你招我的!”
喬季同覺得自己上半身被扯上了云端,而下半身又被拖進(jìn)了地獄。把天使塞進(jìn)他的心里,把魔鬼推進(jìn)他的身體。被溫柔地扣進(jìn)懷中,又被無情地肆意侵犯。
冷一下,熱一下。松一下,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