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你不介意吧?!?/p>
陳清棠:“都是朋友,我很歡迎?!?/p>
周辰摘下頭套,沖他們爽朗的笑,額頭上的碎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完全打shi:“謝謝啊,我等會兒隨個禮,當(dāng)是祝福好了。”
外面氣溫可是有三十幾度,周辰還穿著這個悲傷蛙的玩偶套,要不是身體素質(zhì)好,早就中暑暈倒了。
楚希心疼壞了,忙拿著紙巾給他擦汗,又拿桌上的冰凍西瓜給他解渴。
陳清棠看著周辰身上的悲傷蛙套裝,忽然心頭一動。
他湊近沈鶴,問了句:“想不想玩兒個大的,徹底叛逆一場,向你父親宣戰(zhàn)?”
沈鶴定定地看著他。
—
宴會廳來來往往很多人,有站在名利金字塔頂端的社會名流,也有普通的工薪階層。
前一方是沈鶴家里那邊請的人,后一方是陳清棠家里這邊請的人。
沈爺爺本以為這個訂婚宴會有些混亂,沒想到,兩方人相處得意外和諧。
甚至能坐在同一桌吃飯,說笑。
大家都很有禮數(shù),完全不存在誰瞧不起誰的問題。當(dāng)然,這是因為沈家這艘船足夠大,有實力誰都會尊敬。
沈爺爺偏頭跟沈父說:“你看,這天不也沒塌嗎?”
沈父沒搭話,他的臉從剛才起就是鐵青的。
本來想一走了之,沈鶴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但兒子訂婚這么大的事,他作為父親不在,別人會怎么看他?
別人私下里又會怎么議論他?
為了那點(diǎn)臉面,沈父硬是逼著自己坐了下來,吃完這場席面。
期間有人來跟他搭話,敬酒,沈父也咬著牙強(qiáng)顏歡笑。
陳清棠的父母過來跟他打過招呼,沈父根本不理人
陳家父母是心xiong開闊的,都不放在心上,只跟爺爺說了幾句,然后轉(zhuǎn)身招待賓客去了。
沈爺爺用拐杖敲了下沈父小腿:“好了,別在這里甩臉子。”
沈父這才收斂一點(diǎn)。
這時,臺上一個人拿著話筒走了上去。
楚希在學(xué)校里主持過不少活動,雖然沒主持過婚宴,但他咂摸著應(yīng)該差不多。
拿著話筒往臺中央一站,開始官方發(fā)言。
一系列漂亮話后,楚希露出一個笑:“今天,我們的一對主角,給大家準(zhǔn)備了一個節(jié)目,讓我們有請!”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