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狠狠地閉了閉眼,眼睫都在顫抖。
不。
不是
沈鶴:我沒有
海棠花:[可愛]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海棠花:你敢說你事后沒有回味過,他抱起來有多軟,多香……他頸間肌膚的觸感,多讓你沉迷和滿足……他的輕哼又有多讓你的神經歡欣雀躍……
沈鶴喉結滾動,眼睛一點點染上欲色的紅,帶著深重的罪孽:別說了
海棠花:甚至……你還在肖想他的唇,親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沈鶴再也無法忍耐:閉嘴
海棠花:[可愛]看來都被我說中了呢,你那玩意兒現(xiàn)在立了嗎,你可以低頭看看,光是看著我的文字你就能想著他立起來,你還說你不爽?
陳清棠就是故意的,壞心思地想懲罰一下這個人。
明明心理爽到了,還被道德和原則束縛著,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束縛著,不肯承認從他身上得到的歡愉。
明明喜歡他,卻偏偏要加個好像。
他非要逼著沈鶴去看清楚,真的只是好像喜歡他嗎。
沈鶴幾乎是顫抖著手,恐懼地將手機丟開了,像是甩掉一條毒蛇。
他閉著眼,兩道冷眉深深地皺起,耳根的紅已經蔓延到了整張臉上,連脖頸都紅成了一片。
沈鶴試圖把那些罪惡的畫面,從腦子里趕出去,把那個人說的那些骯臟齷齪的字,從記憶里剜掉。
但怎么都無濟于事。
他能感受到某個地方早就蘇醒。
在對方說他爽到了的時候,那里就開始一點點興奮。
身。體的反應永遠是最直白、純粹的。
沈鶴不敢低頭看,看了的話,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但即便他不看,也仍然能清楚地感知到。
最終沈鶴挫敗又無力地投降:“下流……”
他沒有。
他不是。
沈鶴犯犟的不肯承認,不肯面對這樣褻瀆陳清棠的自己。
直到那晚,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將陳清棠這樣,又那樣,將他現(xiàn)實里不敢做、不能做的事,做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