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對陳清棠不可自拔……
就在兩人僵持時,廁所的門被推開,有其他同學進來了。
那一瞬,沈鶴下意識護住陳清棠,把人包裹在懷里。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滑落肩頭的衣領提了上去,衣衫整理工整,不讓任何人看。
陳清棠仰頭望著他,不知死活地問:“還要嗎?!?/p>
沈鶴喉結蠕動了下,他的視線從陳清棠的眼睛,下滑到那截蠱人的脖頸,然后良久都沒有動。
理智和欲。望再次進行拉扯。
沈鶴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于把目光挪向了地面:“不行……”
低沉的語調(diào),竭力壓抑著難耐。
陳清棠嘴角的笑意緩緩擴大,他喜歡沈鶴這副模樣。
這副,想要但又不敢要,但又發(fā)瘋似地想要,于是只能拼了命地抑制的樣子。
像只明明美味就在眼前,卻沒辦法去吃的大狗。
陳清棠惡劣地用胳膊圈住他脖頸,軟語咬耳朵:“真的不要嗎?”
沈鶴喉結滾動了下。
陳清棠張嘴還要說什么,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只能無措地、無辜地轉(zhuǎn)動著眼球,欲說還休地望著沈鶴。
沈鶴腮幫子的咬肌鼓起一瞬:“別說了。”
要命。
沈鶴從來沒覺得,他的忍耐力有這么差過。
看他態(tài)度這么堅決,陳清棠暫且饒過他,抬手指了指外面,沈鶴松開了捂住他嘴的手
陳清棠:“去吃飯吧,我好餓。”
沈鶴松了口氣,又恢復了一貫的平和:“好?!?/p>
等兩人回到座位,魏彥跟羅新已經(jīng)開吃了。
他們在聊期末的事兒,看到沈鶴回來,魏彥就說:“沈哥,你復習得咋樣?”
沈鶴:“沒復習?!?/p>
魏彥往嘴里刨了一大口飯:“不能吧?這學期都最后一個月了,陸陸續(xù)續(xù)各科都要考試了,你那么愛學習,怎么可能沒復習?我不信。”
沈鶴直接降維打擊他:“我都學會了?!?/p>
因為平時有好好學習,都學會了,學得很好,所以期末對沈鶴來說,完全不算什么,根本不用復習。
魏彥嗷一聲哀嚎:“可惡!我受到了暴擊!小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