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
像是半天狗,他自己補上的那個記憶,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半天狗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就算他是個竊賊。
他的感覺沒有錯。
他的血鬼術之所以整得他像一個精神分裂,還是一個無恥之人,這個鍋是我的,而且還不是無緣無故的黑鍋。
正統(tǒng)大名,被我逼得到最后,竟將自己當成一個竊取了大名一切的小偷。他膽戰(zhàn)心驚的做了一個大名,努力讓自己正常。
這么一對照,我沒有殺過柱的事,意味著我肯定是懶得親自動手,來了次借刀sharen。
人類的惡意總是利器。
那天我一邊寫著放海教程一邊挖著我的迷惑行為,像是什么不吃人養(yǎng)稀血都是習以為常說過多次的,沒說的,也就那些我十歲跑去當了繼國家主,還神奇的將繼國家鎮(zhèn)了下來這種。
那次的迷惑行為是,我篡位了,在父親還活著的時候。
一直意圖我成為緣一,并且認為我的天賦太過平庸所以對我……不算太好,給人幼小的心靈留下終身陰影的那種不好。
這種父親——
我只能將一柄肋差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沖著他笑:“父親,想要開始新生活嗎?”
然后我篡位奪權成功了。
聽起來挺扯的,畢竟我才十歲,怎么能壓的住那群家臣呢,又怎么會用一柄肋差逼得當時的繼國家主退下去呢?
我算是繼國家主里最為暴君的一個。
不聽解釋,不需要他人協(xié)助,在繼國家主讓我繼任后,就將我手里一堆黑料的家臣砍了一半,然后坐在家主的位置,表情平淡:
“還要我繼續(xù)殺下去嗎?”
開頭的幾年總是很艱難,我有時候還會想念繼國家主,并且衷心的覺得我下手還是有點晚。
除了這件事值得說道說道,夸贊一下我的好運氣外,沒什么要說的。
鬼和鬼殺隊的沖突逐漸升級,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快要有一個漂亮的收尾了。
我給我的放海教程寫完了最后一筆。
你是覺得我非死不可嗎?
鬼舞辻無慘說鬼殺隊非死不可。
鬼殺隊說鬼非死不可。
我妻家說鬼非死不可。
二比一了。
我作為鬼,內心真實的愿望肯定也是死一死的,那么我的確是非死不可。
這不是他人的意愿可以改變的。
在鬼殺隊那邊因為鬼死了一堆柱,造成了無數(shù)隊員悲慘的過去,并且持續(xù)性禍害民眾時,我就知道,陣營給我的加成非常兇了。
借著這個莫須有的加成,我學東西的勁頭非常充足,也因為陣營,我可以不擇手段。這并不是說我不能勉為其難的讓自己當個好人。但是都勉為其難了,我為什么要當一個好人?
這是我成為反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