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一點錯也沒有。
我妻是不會讓一個鬼的眼線進鬼殺隊的,清水谷玲子對我的殺意也是真的,她不是我安chajin鬼殺隊的棋子。
她只是憑著自己的努力往我期望的方向走。
那么現(xiàn)在將視角拉回到我的身上。
我去跟我妻家的人見面時,并不是白天,是不會曬到太陽的傍晚。
灼燒大地整日的太陽已經(jīng)落下了地平線,天邊只有火燒云的余光,而黑暗迫近,那點余光瑰麗無比又脆弱不堪。
“清介,在這里過得怎么樣?”
我說:“還好,就是穿的衣服太多了。”
我也看到了清水谷玲子,她看到我,露出一個符合社交禮儀的微笑:“清介……先生?”
她聽說過我。
應(yīng)該說,我妻家的雙生子從一出生就被很多人關(guān)注著。
我迄今為止收到的來自其他人或憐憫或同情的目光不計其數(shù)。她很聰明的一點在于,她看著我的時候沒有流露出讓我妻佑介好感度下降的眼神,她的表情真切,眼神柔和,跟看宴會上別人家的小少爺沒什么兩樣。
我妻佑介知道我并沒有見過她,低聲介紹著,“清水谷家的小姐?!?/p>
預(yù)
估錯誤。
清水谷玲子可能沒辦法冠以我妻之姓了。
我妻佑介連她的全名都沒告訴我。
清水谷玲子比我想象中的撐得還要短一些。我以為她會頑強點,撐過去一個月,結(jié)果在說出消息沒幾天后,就死在了鬼的手里。
連帶著保護她的鬼殺隊隊員,無一幸免,全部被埋葬了。
因為消息沒有傳出來,鬼殺隊的增援趕到的時候,只剩下一片狼藉了。
早就想到的結(jié)果變成事實,這幾天神經(jīng)都在繃緊的鬼殺隊也并沒有塵埃落定的輕松感。
清水谷玲子并不覺得自己能活下去,鬼殺隊對能從我手中保護下她也非常忐忑,而現(xiàn)在,最壞的結(jié)果發(fā)生了。
這種情況下,鬼殺隊的氣氛都有些低迷。
最顯著的就是暴躁老哥風(fēng)柱。
他心情不好,紙糊的靶子壞了好幾個。
我在邊上看著的時候?qū)λ牡蜌鈮荷钣懈杏|。
不過有一點需要說明一下,清水谷玲子頂多是死于我的間接sharen,動手的鬼并不是我。
我只是在進鬼殺隊之前,將自己對清水谷玲子的監(jiān)視權(quán)還了回去。本來這個東西就不可能長久的待在我手里,我還了早一點而已。
不在我的手上就發(fā)生這樣的事,大概有個鬼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