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
“的確如此?!?/p>
“這樣啊,非常抱歉!”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我可以在蝶屋每個地方出現(xiàn),但有一點,蝴蝶忍在
在蝶屋的話,我近距離接觸的鬼殺隊隊員有很多,有些是負(fù)傷狀態(tài)的。
那個看不慣我的人有時候滿身血跡,蝴蝶忍讓正在看醫(yī)書的我給她遞下繃帶,我放下書,拿到繃帶遞給她。
“啊呀,清介先生要不要試一下包扎傷口。可以公報私仇的那種哦?!?/p>
蝴蝶忍沒有接我的繃帶,在那個人極其不好的臉色下,若無其事的提議道,“反正不死川先生最近受傷次數(shù)這么多,浪費了這么多繃帶,用來給清介先生練手也不會反駁的?!?/p>
“對吧,不死川先生?”
我覺得我可能會被這位不死川先生瞪死,在他從牙齒間隙里擠出來一個“是”的時候,他格外兇狠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回了他一個微笑。
我妻家的微笑像是有模板一樣,掛著溫柔的笑意總是會讓人背后一涼。不死川顯然看見過大家長臉上的這種微笑,并且被坑過。
因為他身上的肌肉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呈現(xiàn)出了一種應(yīng)激狀態(tài)。
“嘖,我妻?!?/p>
雖然我現(xiàn)在是被放養(yǎng)的玉米綿蛇,狐假虎威我還是會的。
我妻家顯然給他帶來的陰影不算小,聽蝴蝶忍說,他曾因為我妻這個姓氏,躲著一個鬼殺隊隊員躲了一個星期,直到實在躲不下去了才臭著一張臉見人。
“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