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暗黑人偶!
雖然我心中對他們都有了感情,但我可不敢去賭認(rèn)知改變持續(xù)時間失效之后他們依舊會對我留有感情。
就像是雖然我很難受但是席巴爸爸依舊會逼我去出任務(wù)。
桀諾爺爺縱容我訓(xùn)練推遲卻從不讓我缺席。
還有我中毒昏迷三天醒來卻驚喜若狂地說我天賦極高的基裘媽媽。
我沉默三秒。
果然還是逃得越遠(yuǎn)越好。
在臨出發(fā)的那天,我將東西不停地往大箱子里塞。
首先是衣柜里平常最常穿的那幾套衣服,為了之后方便跑路,也為了防止我一個慌忙再次出現(xiàn)衣服被樹枝勾住的情況,我很認(rèn)真地挑選了幾件容易行動的衣服。
然后是百科全書,應(yīng)急藥品,抽紙,鞋……
這么多東西,一個行李箱根本塞不下,最少都得弄兩個行李箱吧。
但是兩個行李箱好像也塞不下。
“露琪,還沒好嗎?”伊爾迷的聲音在我房間門口響起,只不過我現(xiàn)在根本沒空搭理他,而是自顧自地在房間里翻箱倒柜。
一副要將整個房間翻空打包帶走的架勢。
我裝好了兩個大行李箱,然后走到房間內(nèi)的兒童桌凳套面前,有些糾結(jié):要不把這個也帶走吧,這個桌子和凳子的高度完美地貼合了我的身高,十分的舒適。
但是如果把這個都打包帶走了也太夸張了。
正糾結(jié)著,我回頭一看,正看到伊爾迷蹲在我還沒完全蓋上的行李箱面前翻看著我的東西。
等等等等,距離感懂不懂,怎么能隨便看我還沒收拾好的東西!
我一個瞬移來到我的行李箱面前,用我的身軀隔絕了伊爾迷的視線,將箱子上下一壓,然后拉上拉鏈。
伊爾迷回頭看了一眼被我收拾得空蕩蕩的床鋪:“你是想把整個床都搬走嗎?”
要不是他的語氣太平淡無波,能聽得出來是單純的疑問,我都要以為他是故意在嘲諷我。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對自己睡慣了的枕頭和被子有種執(zhí)念感,比我最喜歡的玩偶還要更加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