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身前阻擋的薄霧屏障隨著落地的木刀就退隱了。
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朝前走了幾步,這才終于有了一種‘出獄’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蹲笆籬子的滋味兒。
太不爽了!
“侯哥,你這打火機(jī)燒糊吧了?!?/p>
乾安臉腫的厲害,一說話還有點(diǎn)烏了烏了。
他在蜘蛛的灰屑中撿起打火機(jī),眼底還有幾分可惜,“侯哥,你也是的,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耍帥,一但慈陰后面繼續(xù)放鬼,這要沒火了可……”
音一頓,戚屹候已經(jīng)從兜里掏出了一把打火機(jī)。
有防風(fēng)的,有帶鉆的,還有塑料的,晶晶亮亮,款式齊全。
唯恐乾安再多說什么,戚屹候又是一掏,另外還有三包香煙。
乾安頂著一張增肥的胖臉當(dāng)即消音。
霎時間,安靜非常。
戚屹候手里還拿著香煙打火機(jī),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看,似要將我鎖定一般。
我被他盯的不舒服,走上前先看了看還在那昏迷的李沐豐。
還行,戚屹候此舉真是間接將沐豐哥保護(hù)好了,少遭不少罪。
不然現(xiàn)在放眼望去,除了我瞅著還全需全尾,乾安那增光添彩的模樣有多慘就不說了。
戚屹候高大的腰身站都站不直,八成是摔出了內(nèi)傷。
對了。
另外還有兩個兄弟下落不明。
氣氛莫名尷尬。
主要是戚屹候一直在看我。
很直白的打量,還有幾分欲語還休的味道。
乾安也是怪怪的,他撿回木刀就悄咪咪的瞄著我。
倆大男人像是對我有著不可思議,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意味兒。
我卻并不想在這節(jié)骨眼去多言語什么,眉心依然刺痛,危險還未解除。
索性我就想先去醫(yī)院找找武妹,短暫脫離下這種充斥著揣摩的環(huán)境,再做下一步打算。
誰知我轉(zhuǎn)身抬腳一走,他們倆還顛顛的跟著我。
兩道視線就跟探照燈似的,特想從里到外將我看透,弄得我越發(f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