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抽出那沓子材料一行行的找。
指腹一格一格的下移查看。
果然……
沒有書法繪畫。
貌似讓我學了超級多的東西,卻唯獨沒有我最想學的……
默了會兒,我不由得發(fā)出一記笑音,“對呀,我想學么?!?/p>
想學怎么成呢?
哎呀,我拍了拍額頭。
為啥做了兩個月的敗家子,還沒有那份覺悟!
謝螢呀謝螢,你要做掰苞米的熊瞎子,做不著四六的混蛋王八蛋。
對于真正想得到的東西,你要豎起食指放到唇前,噓~保密。
神明都不能知道。
砰!
“不可能??!”
院里的一聲怒吼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去到窗邊拉開窗簾,就見戚屹候摔了主樓房門正氣勢洶洶的走出來。
月正中天,清輝滿盈。
雪停了,一地薄薄的白晶,映襯著戚屹候那張臉越發(fā)清晰。
不知師父和他們說了什么,戚屹候氣的五官都有些扭曲,長腿走到院中一停。
他頭一抬,徑直看向窗子后的我。
倏爾,戚屹候戴著皮手套的手就指了過來,“萬應(yīng)應(yīng),你配嗎?!”
可敢講話了你
我靜靜地站在窗后看他。
許是屋內(nèi)暖氣太足,亦或者還沒冷到那份兒上,玻璃并沒有掛霜。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和戚屹候眼前空無一物般的對視。
沒有給他回應(yīng)。
我不知要回應(yīn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