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一看,里面是兩雙白色的運動鞋,外加兩件羽絨服。
兩雙鞋一模一樣,羽絨服也是一模一樣。
我先試了下鞋子。
一雙正合腳,一雙大了碼。
看來鳳姨是想給我留出長腳的空間,貼心。
而且大一碼的鞋子現(xiàn)在也能穿,多墊兩雙鞋墊就成。
羽絨服也是同理,一件是我日常穿的l碼,一件是xxl碼。
我試穿了下l碼,其實我平常穿碼的腰身正好,但我長手長腿的,碼子買小了衣服袖口會短,穿l碼能寬松些,對著鏡子一照,這羽絨服真的好長,長至腳踝。
帽子很大,通體是黑色,修身款,對著鏡子一照,當(dāng)場就讓我長高了。
顯得我能有一米八。
特像一棵細(xì)長的圣誕樹。
不由得輕笑,我又換上那件大碼的,好么,活脫脫一件軍大衣。
帽子一扣,都要看不到我臉。
鳳姨是有多怕我凍著?
我對著鏡子來回的照,聽著羽絨服面料的沙沙聲響,窗外細(xì)雪還在紛飛,天色越發(fā)的昏暗,我裹著暖暖的羽絨服,微微躬身,眼底shi潤的時候,迎來了我有些日子沒見面的鼻血。
晚飯桌上,待大家都吃完撂下碗筷,謝叔擦著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動身去南方了,在家里,你們不要作的太歡。”
我猛地看向師父。
明早……
這么快?!
心下又是一酸,是啊,怎么能慢?
醫(yī)生說的清清楚楚,師父要是再被刺激發(fā)病,就容易引發(fā)舊疾。
到時候就不是吃個過敏藥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腫瘤兩個字,想想都很可怕。
“先前我閉過關(guān),你們也很清楚,有事情,我會出陰身入夢交代。”
謝叔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一圈,視線定格在戚屹候臉上,“屹候,你什么想法,我一清二楚,不過我不會插手干預(yù),你想做什么事,大可以放開手腳去做,這里也沒誰會怕,但有一點,該倒下的要是沒倒下,你就要拿出當(dāng)哥哥的樣子了。”
戚屹候半垂著臉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氣氛依然壓抑,謝叔平著音,“以往我每年都要離家?guī)讉€月,你們應(yīng)當(dāng)習(xí)慣了,這一次,只當(dāng)我離開的時間長一點,對于普通人來講,分離或許是個很難受的事情,但對我們來說,跟平常沒什么區(qū)別,行了,晚上九點你們再來趟我的書房,先各忙各的去吧?!?/p>
音落戚屹候他們就要起身,謝叔卻突然想到什么,“等等。”
幾位兄弟又不解的坐了回去。
謝叔側(cè)臉就對廚房喚了聲,“老周,接杯水,另外拿出來五個空杯子,麻煩了?!?/p>
東大爺聞聲便接了杯清水出來,按照師父要求將五個空杯逐一擺在兄弟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