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不行?!?/p>
“這里不夠衛(wèi)生,而且也沒有安全措施……”
星想了想,確實沒有嬰兒嗝|屁套。
于是就只能寂寞地一個人躺到床上。
星期日看著她落寞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
完了,傻笑似乎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星感覺到身旁一沉,青年的呼吸清晰可聞。
“睡吧,今天我陪你睡?!?/p>
“但是你不準瞎摸?!?/p>
星發(fā)出豬一樣的哼哼:“你來晚了……”
“什么晚了?”
星剛想老實交代和白厄啥也沒干的一晚,突然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等等,星期日剛剛的表現(xiàn)……
不會誤會她沾花惹草,男女不忌吧?
話拐了個彎,“我真不是女同,我只是直女微雙?!?/p>
“什么意思?”
星想起星期日生氣的樣子,決定還是不說可能刺激他情緒的話了。
“雙眼皮的意思?!?/p>
“哦?!毙瞧谌諞]有說什么,只是摟著她的手變得更緊。
“睡覺?!?/p>
他把臉埋在星的頸間,好像這樣就能一直聞著星的氣味入睡一樣。
他是真的很怕自己消失。
星對自己的“渣女”行徑深惡痛絕。
星期日很快就睡著了,仍然死死抱住她,害得她不能翻身。她本來也困,就保持這個姿勢睡著了。
夢中愛多動的小浣熊,卻因此不慎落枕。
豐饒在上!為什么落枕不能被醫(yī)治!
華一早就遵循諾言,在大棚里等著她。
看見星歪著脖子,她有些驚訝:“星?你怎么這個樣子?”
“……你別管了。”星不好意思說自己落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