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爺當年年輕氣盛,一直看路遙不爽,斯爺走后,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眼里。
尸體被肢解,分布在鹽山不同位置的不同角落里。
伺候我
一語落下。
勝爺將煙蒂扔在潮shi的地面上,狠狠的踩了兩下。
轉身瞧著溫新的模樣,神態(tài)中確實和路遙有幾分相似。
她眼淚涌上眼眶,臉色發(fā)白。
每一次的呼吸仿佛踩在玻璃渣子上。
呵,路遙生前斗不過他,死后女兒也淪落在他的手上。
勝爺眸光微動,想著溫新大概也活不過今晚,補充道,“你知道當年肢解路遙,噢不,我應該喊他溫警官,肢解他的人是誰嗎?”
他看向溫新慘白的臉,自豪的笑,“是我!是我!斯爺欣賞他,我不服,所以將他的器官扔在鹽山的各個角落里,被孤狼野狗吞噬,我要讓他死后都不能完整的走?!?/p>
“如今,沒想到啊,世界真是一個圈,兜兜轉轉他的女兒落在我手上。”勝爺?shù)哪樕蠐P起詭譎般的笑意。
這個消息如同重錘一樣擊中她的xiong口,如鯁在喉,身上的力氣瞬間被抽空。
連眼淚都掉不下來。
良久。
溫新菜恍然大悟的呼吸著,想到8歲那年,溫父榮歸故里。
許舒窈看著殘缺不全的身體哭到昏厥。
原來,她父親的尸體被藏在大山里,死前都拼湊不齊。
“勝爺,最后一個問題,你想過自己做錯事會得到報應嗎?”
他彎著唇角,后悔嗎?
當然不后悔。
“要不是你男人在兩年前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我們會窩在這種鄉(xiāng)野里嗎?你看看周圍,和曾經(jīng)紙醉金迷的生活完全不能比。小姑娘,你別怪我,要怪就怪就你的父親和男人都是條子,而他們是我們最恨的人?!?/p>
他轉而一笑,落在她筆直的腿上,“你想聽的故事講完,迷迭香也到了,接下來就是正事?!?/p>
溫新淡然一笑,掩飾眸光里的狡黠,扯著唇瓣說,“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