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忽然拉住她的手,將廚房的門關(guān)緊。
隨后將人抵在琉璃臺。
一連串的動作溫新完全反應不過來。
一大早,他吃炸藥了嗎?
兩人鼻尖相抵,她的身上傳來淡淡的玫瑰花香,“洗澡了?”
溫新小弧度的點點頭,示意他將自己放開。
“爺爺早上讓我跟你說,讓你在這里陪他半個月?!?/p>
“哦,好的?!?/p>
沈宴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輕聲控訴道,“小沒良心的,不問問我這些住哪兒嗎?”
溫新想,他最好別住大院里。
省得她一天到晚都得防著沈宴。
“沒什么興趣知道,你先放開,等會兒福叔進來,看見不好?!?/p>
沈宴一手抵在她的后腰,一手掐著她細腰。
手指在肌膚上輕點著,好像跳動的音符。
溫新怕癢,扭了扭腰身,嬌軟的聲音溢出,“別動,我很癢~”
認定一個人就是一生
“癢嗎?”
他湊在溫新的耳畔,嗓音帶著蠱惑。
惹得她下意識的縮起肩膀,臉蛋偏向一邊。
“嗯?!?/p>
她想掙脫開沈宴。
昨晚在房間也就算了,今天在廚房!
他真的隨時隨刻都在溫新的雷區(qū)蹦跶。
“癢就對了,最近隊里沒案子,我可能?!?/p>
最討厭說半句留半句的人。
他抬手將溫新的劉海往鬢角捋,忽然笑了笑,“可能都會回大院里住,所以,新新晚上的房間門要鎖才行,畢竟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溜到你房間了?!?/p>
溫新氣鼓鼓。
聽聽這男人,說的是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