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下,”她誠懇的抬頭看向夏油:“您是否曾經(jīng)就讀于東京都立高等咒術(shù)??茖W(xué)校?”
東京都立高等咒術(shù)??茖W(xué)校,一個很久沒有被人提起的地方。教會里的人要么不知道要么不敢提,但這并不意味著夏油杰會忘記自己究竟從何處而來。如果沒有咒術(shù)高專,大概也不會有如今的荼蘼教教主。
否認(rèn)?沒有意義。
既然小林泉提及,想必已經(jīng)有端倪被人發(fā)現(xiàn),何苦為了一時喜惡將天然同盟越推越遠(yuǎn)。至少在眼下,他需要更多助力,哪怕只是不成為阻礙也行。
青年垂下眼睛笑得落寞:“好久沒有過聽人談?wù)摿搜?,那所學(xué)校?!?/p>
出于愛屋及烏的心理,泉看他順眼了許多:“行吧,懷念的話回頭再說,輪到你買單了?!?/p>
隊(duì)伍已經(jīng)排到,泉離開隊(duì)伍將位置讓給后面的人,再不走就要因?yàn)槟橙瞬尻?duì)的行為引起眾怒了。太宰治笑睨一眼,將手抄進(jìn)外套口袋:“我先回本部,有什么事再聯(lián)系。啊對了,游戲碟回頭別忘了幫我?guī)ビ螕絷?duì)?!?/p>
這句話他是看著夏油杰說的,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這家伙落荒而逃的模樣。泉朝他搖搖頭,這種時候助力越多越好。哪怕排不上用場也能添份熱鬧,把人都趕到對立面上是傻子才會干的事。
夏油杰買完單就帶著游戲碟消失了,泉抱著胳膊靠在影音店旁的柱子上等待,大約五分鐘,五條悟高出平均水準(zhǔn)好大一截的腦袋出現(xiàn)在人海中。
“呦,五條先生,在橫濱見到您可真是稀罕?!?/p>
六眼視域越來越窄五條悟就意識到自己遇上了誰,心底低嘆一句,看來今天是追不上舊友了。但他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小林泉明顯等待的樣子,讓他很懷疑她剛才是否有和一個扎著半丸子頭的青年交談過。
“請我吃東西,我就把你想要的情報(bào)告訴你?!?/p>
非常之直截了當(dāng)。
她可不想為了別人的舊日恩怨就把自己的馬甲給弄丟,而且五條悟也不是能隨便糊弄過去的,別回頭再把七海建人牽扯進(jìn)來,那就熱鬧了。
五條先生歪了下頭,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反應(yīng)。就……意外地識時務(wù),或者說,通情達(dá)理?
不過小林泉這么直爽受惠的總歸是自己,他不會拒絕:“沒問題,橫濱最貴的甜品店在哪里?!?/p>
全橫濱最貴的甜品店當(dāng)然就在未來港,十五分鐘后他們坐在鳥籠狀卡座里。五條悟照舊“我全都要”,跟上供似的將撒有金箔的鋼琴蛋糕切件送到小林泉面前,不得不讓人懷疑這種極似條件反射的行為到底是在哪兒練出來的。
“看來我今天運(yùn)氣不錯,走到哪兒都有人搶著買單?!彼猿傲艘痪?,切開一塊送進(jìn)嘴里。
金箔好不好吃不一定,很貴是肯定的,不過既然別人支付的代價,喜不喜歡都要吃掉。
五條悟宛如搖尾巴的哈士奇:“你看到他了!對吧!”
“誰?夏油先生嗎?”泉緩緩抬起眼瞼,手里的叉子指指:“你,家入小姐,夏油先生,是同級生。”
“bgo!”白毛打了個響指:“沒錯!蠻聰明的嘛。杰他看起來怎么樣,還好嗎?你覺得他能不能心平靜氣聽我把話說完?”
“老實(shí)講,如果不能我覺得那應(yīng)該不是夏油先生的問題。”小小吐槽了一句,泉攤手:“我與夏油先生的交情僅限于討債,port
afia在筑波的分支負(fù)責(zé)人被他騙了一個億,數(shù)額不算太高,但是……有點(diǎn)傷臉面。畢竟我不是個行為與智商不匹配的人類,面對存在巨大漏洞的賬本很難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