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澤總覺得這三個字怪怪的,感受到謝守均伸出手臂將換洗的衣裳拿走,他退到屏風(fēng)后,想了想道,“大哥,咱們是兄弟,不必害羞的,你要是覺得虧了,也可以看看我的?!?/p>
“咳咳咳——”謝守均被口水嗆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來,好不容易緩過來,對著謝承澤道,“不要胡鬧!”
他該不會對別的兄弟也這樣?
難怪讓人給咬了。
被訓(xùn)的謝承澤不禁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謝守均這么保守,一點兒都不像當兵的。
放下木盤,謝承澤將剛剛泡完的洗腳水潑了出去,路過屏風(fēng)時看到謝守均正慢條斯地穿衣裳,他不禁又湊了過去,悄悄探出腦袋。
雖然剛剛只是驚鴻一瞥,但他好像看到了謝守均的大腿上……
腦袋剛探出來,就被謝守均的掌心給包住了,“這么喜歡偷看?”
謝承澤嘿嘿一笑,“別這么小氣嘛,看一眼又不會掉肉肉?!?/p>
他暗暗瞥過謝守均的大腿,奈何已經(jīng)被里衣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見。
“淘氣。”謝守均無奈地搖搖頭,垂眸看到謝承澤白皙的腳踝涼得通紅,俯身將他扛到了肩上,朝著床榻上走去,“早些歇息吧,上朝勞神,你最近看起來睡眠很不足,眼青都出來了?!?/p>
謝承澤本想掙扎下來,一聽眼青出來了,連忙伸出雙手摸了摸眼底,而后嘖了一聲,“看來要趕緊卸任了。”
不然天下
醒來已是空無人,好是神經(jīng)的夢境
微微猶豫了一下,謝承澤這才伸手。
指腹小心地勾開活結(jié),他抬頭緊張地看了眼謝守均,確認沒有弄醒他,整個人像是只小泥鰍往被窩里一鉆,一下又一下,很快便蛄蛹到了被窩中央。
見謝守均依舊沒有反應(yīng),謝承澤很是謹慎的匍伏了一會兒,以防持續(xù)的動作引起夢中男人的驚醒。
只是,被窩被謝守均健碩的身軀烘得熱乎乎的,很快,謝承澤便熱得鼻尖都沁出了shi意,漆黑逼仄的空間里,各種感官也被放大,就連發(fā)絲劃過脖頸留下的癢意,都被擴散了數(shù)倍,讓他忍不住伸手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