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二十三號詩。”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玉樹俊郎,本人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玉樹俊郎,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玉樹俊郎,囚籠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玉樹俊郎,鞭笞樂之。”
眾人:???
且不說這詩跑題了,囚籠、鞭笞是什么鬼?
要不要這么變態(tài)??!這是來找面首來了嗎!
茶座之中,沈淵微微挑了挑眉,眼底浮起無奈又寵溺的笑意。
如此另類又令人無語凝噎的詩,怕也只有他謝承澤才作得出來了。
不過,這玉樹俊郎,說的應(yīng)該是他吧?畢竟謝承澤極喜歡在心情好的時候喚自己沈郎,而且在座的與謝承澤最熟之人也是自己,唯有將詩做得特殊,才能引他與他在桃花樹下“相會”,避免被別人捷足先登。
“這不會是……殿下做的詩吧!”一旁的朱小彪睜大了眼睛,小聲問道。
這么變態(tài)的示“愛”,不愧是他的殿下!
不過……“殿下這是想要囚禁和鞭笞誰啊?”
沈淵心情愉悅,已經(jīng)做好了從朱小彪口中聽到自己名字的準(zhǔn)備,便見朱小彪扣住下巴作深思狀,嘀咕道,“難道是蘇家二公子?”
且不說殿下與蘇家二公子的關(guān)系確實(shí)好,如今蘇清河被“囚困”在監(jiān)天司與工部不得出宮,偏偏蘇清河還心甘情愿、興高采烈,倒是與這“囚籠”“友之”分外的貼切。
但這鞭笞……朱小彪不禁扭頭,向荊澤虛心請教,“荊澤,這囚籠友之,雖符合蘇家二公子,但這鞭笞卻不太符合啊,難道我猜錯人了?”
荊澤抿了口茶,淡淡道,“思路窄了,萬一說的不只是一個人呢?”
一旁的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