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子琴嬌軀微微一顫,下意識看了眼侯文德,侯文德連忙露出討好的神色,“琴兒,你知道的,我只是有些脾氣急,再者我不是每次都下跪道歉了嗎!”
群臣微微驚呼,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侯文德知道下跪道歉,看來也是知道錯了。
“琴兒!你且照實說!”邱文期直接站到兩人中間,擋住了侯文德的身形。
察覺到父親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邱子琴這才垂下眼瞼,低聲怯懦道,“回、回攝政王,夫君乃是后三月開始動手打小女的?!?/p>
三個月,如此之早,若說因為邱子琴無所出而揍人,未免有些過分了。
誰不是等兩年發(fā)現(xiàn)確實生不了,才會動納妾的心思。
“侯家外室,你又是何時與侯家好上的?”謝承澤又問那外室。
“賤奴是和老爺婚后三月好上的。”那外室顫顫巍巍道。
又是三個月,這侯文德是覺得邱子琴懷不上孩子,立馬便找外室了?
當(dāng)初信誓旦旦地說一生只此一人,結(jié)果三個月就出軌了,就算大臣們覺得三妻六妾很正常,但也依舊覺得侯文德太不要臉了。
畢竟當(dāng)初他也是憑這個得到陛下贊言,在京中頗有美名的。
似乎是察覺到眾臣對他的不齒,侯文德連忙解釋道,“在下與圓兒純屬酒后意外!沒想到圓兒一次便懷了在下的兒子,在下又怎么能不負(fù)責(zé)呢!”
聞言,眾臣又不禁點頭。
既然是意外,那也沒辦法了,至少侯文德沒將人抬入門當(dāng)妾,只留為外室照顧,也算是個男人。
“原來是意外啊……”謝承澤點點頭,“不過侯家的,本王還是要給你們提醒一下,醉酒狀態(tài)下懷的孩子很容易畸形,對胎兒的腦子發(fā)育不好,以后還是要少喝酒??!”
侯文德連忙道是。
眾臣也是紛紛記下,他們才知道,醉酒后懷的孩子很容易畸形。
謝承澤又扭頭問邱子琴,“邱氏,你與侯文德多久同一次房?”
此話一出,萬籟俱寂。
萬籟俱寂的朝堂,震撼全場的大瓜
“攝政王,你問這個……”就連邱文期都傻眼了。
二皇子為何突然問這么隱秘的問題?
這對女兒家家的來說,當(dāng)堂議論此等私事有多難以啟齒?。?/p>
“大皇兄,二哥這是想做什么啊?”謝子渺也有點看不懂了,不禁問向身旁的謝守均。
為了給二哥撐腰,震住這些蠢蠢欲動的臣子們,他天天拽著謝守均來上朝。
謝守均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小動作不斷,看起來十分緊張的侯文德,隨即若有所思起來,“可能是想看看,邱氏三年無所出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刻意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