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學子聞言,不由又是感性落淚。
二皇子真是太平易近人了,和傳聞之中一點兒都不一樣!
建安百姓有二殿下,真乃福澤也!
一番寒暄后,謝承澤對著眾人拱手道,“時候也不早了,諸位友兄也該啟程歸鄉(xiāng)了,程某在此愿各位一路順風,平安順遂,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借程兄吉言!”
“程兄!來日再見!”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諸位,走咯!”
歐陽久和紀頌華一起搭伙回鄉(xiāng),荊澤與歐陽久惺惺相惜,特意與他道別。
“荊兄,明年春闈,咱們京城見!”歐陽久深深抱了一下荊澤,戀戀不舍地告別道,“以荊兄之才華,那日必定金榜題名,屆時我等皆紅袍加身,高歌共赴瓊林宴!”
“承蒙吉言,歐陽兄,一路順風!”荊澤目露不舍地送別了歐陽久。
紀頌華一直盯著朱小彪,臨走之前最終還是沒忍住,對著朱小彪道,“朱兄,之前的事情……”
朱小彪搖搖頭,笑道,“已經過去了,我解你,其實當時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完成?!?/p>
但是二殿下,卻將他的大話實現了。
紀頌華一時失語,半晌后,他伸出雙臂,欲言又止,“臨走之前,我是否可以……”
朱小彪撓了撓脖頸,覺得有點怪矯情的,但是瞄到旁邊抱在一起的荊澤和歐陽久,他撇了撇嘴,也張開雙臂,抱住了紀頌華,“好吧,祝紀兄也一路順風。”
朱小彪久未與人相抱,記憶還停留在自己身形胖壯時大大咧咧的熊抱美妾的時候,因此這一個熊抱可謂是將紀頌華直接塞進了自己懷里……
但因為他長得比紀頌華矮了許多,如今又清瘦了不少,這么一個熊抱,反而相當于把自己整個人往紀頌華的懷里塞去,加之身上還有不少軟乎乎的肉肉,撞在紀頌華的身上時,紀頌華只感覺是一團軟乎乎又熱情的小土狗撞過來,抱感……甚好。
朱小彪不知道文人之間的送別應該抱多久,他覺得紀頌華肯定知道,所以就打算等紀頌華松手后他再松手,結果等了半天,卻發(fā)現紀頌華不僅摟著他的后背沒松手,甚至還伸出一只手開始揉他的頭發(fā)。
朱小彪:?
難道這也是文人送別的一種方式?
朱小彪琢磨著,尋思也伸手去摸摸紀頌華的腦袋吧,免得又顯得自己很不“文人”,結果手還沒伸出去呢,后衣襟就不知被誰給提溜住了,直接將他從紀頌華的懷里拔了出來。
朱小彪回頭,發(fā)現是不知何時已經道別完的荊澤,而歐陽久正站在旁邊,目光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和紀頌華。
荊澤微微垂眸,對上他疑惑的眼神,語氣淡淡道,“大人是還沒有抱夠嗎?若是這么不舍得,不若將紀兄留下來,順便把歐陽兄也留下來,總歸留一個是留,留兩個也是留?!?/p>
紀頌華輕輕咳了一聲,“荊兄,你誤會了,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
才反應過來的朱小彪,頓時臉色爆紅,囁嚅道,“我、我這不是
總覺熟悉梁萬達,遇刺昏迷謝承澤
益州災情,還有諸多細處需要收尾,例如用河沙石頭重建房屋、翻曬被洪水傾襲的農地、確認下游河道的各分支位置,以及對冬季大雪的防寒等等,謝承澤都盡可能地給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