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擒嘴巴也是很厲害的,他回謝角的話:“沒死是最好的,我還擔(dān)心你不禁打?!?/p>
這句話,換在一般人耳中聽來,都要很生氣,覺得蘇擒很惡毒了。
但是在謝角的腦回路中,他卻上前,把蘇擒撐在了桌子上的手一拽,惹得蘇擒向他投來了眼神。“你覺得你……”
蘇擒瞪圓了一些眼睛,他有些惱怒,猝不及防地推開了面前朝他靠近的謝角。
但是謝角被推開了踉蹌一下,又抓過他,唇瓣輾轉(zhuǎn)的聲響,還有乳沫交織的感覺。那個人一定是瘋了!
單手死死地捧抓住了他的下頜,另一只手抓住了蘇擒想要掙動的手腕。
下午三點的太陽十分的好,流瀉在了潔凈的落地玻璃里。兩個人連同辦公桌椅的淡灰色剪影,在陽光下有幾分像是皮影戲在一靜一動。
“唔……”蘇擒抬起了墨色的眼,謝角倒是臉上的血色少了許多,帽檐微微壓住了他的眉上,一張略微蠱惑人心的臉面,沉浸在了親吻他的時間里。
他的親吻并不是柔情似水的,而是帶著飽滿的攻擊性和掠奪。
舌頭如同了撬開的扳刀,眼中的溫柔是不存在的,有著壓抑長久的銜恨和不滿。
一個長久腿腳不便的人,缺乏鍛煉,再怎么樣,也不是一個成年的傷員的對手。尤其在這種力量完全懸殊的情況下,謝角的口腔里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謝角一笑,舔了一下自己的略微吃疼的唇腔。連同眉頭都沒有皺?!跋矚g嗎,喜歡我再給你多一些?!?/p>
因為是蘇擒強烈的反抗下,謝角松開了一時。
蘇擒抬著一張略冷淡的臉面,“滾出去?!?/p>
謝角銜著笑容,陰暗的眼色流露出了幾分的得意,“你的嘴巴的味道我很喜歡。還有點甜?!?/p>
蘇擒忘記了他是個瘋子了,上前來再次來抓住他,蘇擒本要按下電話的按鈕,被謝角的手臂碰上,座機被掃落在地。由于辦公桌椅附近鋪了一層柔軟的羊皮毯,所以座機碰摔在地上,發(fā)出了低悶的一聲,并沒有引外面的注意力。
謝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