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驀打斷了白譜的話,“我喝得有些胃痛了,能不能幫我找一下藥。”
白譜看了一眼白驀,只好作罷。
白驀替白譜跟蘇擒說了一句,“不好意思?!?/p>
蘇擒聽白譜剛才的話,他知道白譜沒有說出來的是什么了。就在白驀要走的時候,蘇擒想說一句抱歉。可是他有什么名義可以說這句話。
他知道奪人心頭之好,實在卑微。叫得蘇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想說什么?”白驀和他走到了一旁。一旁是由無數(shù)高腳杯堆疊起來兩米多高的金字塔,等著一會兒主人從頭澆落香檳酒水。
白譜得逞一笑,他說,“你別這么害怕,我又沒有說什么,你處處逢源的人設(shè)當(dāng)然不能崩塌?!?/p>
白驀這時候語氣突然軟了下來:“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白譜被他求饒的語氣激得他得意一笑,以為就跟平時一樣,白驀不得不緊緊依偎著他。“你以前肯留在我身邊,不到處撩撥翁家兄弟,你有今天嗎?”
白驀眼睛垂著,“兄弟就可以亂倫嗎,”
白譜貼近在白驀的身邊,因為他們面前一個二米多高的高腳杯塔,擋住了一些賓客的視線?!疤K家兄弟都可以,我們怎么不行了?”
高朋滿座的大廳,樂團的音樂剛停下來。
晃當(dāng)一聲巨響,高腳杯疊出兩米的山轟然倒塌了。白譜臉色有些意外和難看,他沒想到,那個人,那個人居然自己去撲倒了整座玻璃高腳杯堆疊起來的兩米多高的杯塔。
賓客有人發(fā)出了意外的叫聲:“天哪——”
“那邊是不是有人受傷了?”
“怎么搞的?”
只見玻璃碎落,晶瑩剔透間,還泛著鋒利的雪光。
錢立推著蘇擒過去,他們遠遠看到了水晶杯倒塌中倒在碎片上的那個熟悉的身影。賓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蘇擒去彎下腰,扶起了渾身有些血的白驀。蘇擒的眼里滿是意外:“白驀?”
翁饒飛快地走過去,推開了蘇擒,搶過了白驀抱起來?!靶◎嚕阍趺戳??小驀。”
翁恕過去,抓起了白譜的衣襟:“你他嗎的,”
白譜也是猝不及防。
蘇擒目光稍稍注意到白譜的身上。
翁饒心疼不已地抱起了渾身有些血色的白驀,只見白驀的脖子染紅一片。他飛快地走出了庭院去。白譜被揍了幾拳,踉蹌下來。
翁裴過去攔下了動手的翁恕,白譜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抬起頭來,被徹底激怒了。先是白驀的心機,再則是翁恕的動手:“我還沒跟你們算賬,你翁裴了不起啊,把我弟弟白驀拋棄了,還在這里假惺惺?!?/p>
當(dāng)著大眾的面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