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嗎?”那個人一口一詞地看住他。
蘇擒揣著明白裝糊涂:“可人要有節(jié)制?!?/p>
“節(jié)制是什么東西?”那個人發(fā)出了疑問。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帶有玩味的故意打量和審視,他的行為好似在觀摩一件有趣的東西一樣。
蘇擒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人比他還會裝傻充愣,順帶著牙尖嘴利。
蘇擒說:“那你快點,”
翁裴:“?”你在破罐子破摔嗎。
蘇擒說:“我早上要去機場?!?/p>
而且他還要睡個回籠覺,不然他去機場肯定會打盹的。于是,“你要我快,我叫你難忘”叫得蘇擒后半夜里終生難忘。
而現(xiàn)在的他就在機場里伸展不得,如同躺尸。只不過別人是躺在地上的,他是被安在了輪椅上。只要稍稍一動身體哪兒,就立即骨頭全部散架。他偶爾轉(zhuǎn)了下剩下可活動的眼珠,看去那些年輕的影迷粉絲,她們待在一起,或者成群,或飛奔來去。都好不身輕如燕,體態(tài)萬千。
蘇擒讓錢立拿自己的手機給蘇寅發(fā)了條消息,詢問他在下機了沒。短信發(fā)出去后,知道蘇寅估計不會回得太快,估計在飛機上蘇寅手機是飛行模式。
酒店里。
翁裴體力殆盡,昨天晚上的饜足酣飽才入睡的。臨睡前他還特意提醒自己早些醒來,可等他睜開眼,枕邊的人不見了。
那個人說了他要去機場接什么什么人,還讓他不要搞這么多次,早點睡覺。
氣得當場狠狠了一(n)番他。
翁裴平日不是賴床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他躺在床上好一會兒。他昨晚手指撫過的觸感,仿佛就在夢里。不像是真實發(fā)生過似的。他如同淬玉的眼睛眨了一下,重新抬起的眼色,恢復(fù)了平日里一貫的漠然。
就當是實現(xiàn)了蘇擒的心愿。以后不要再有什么糾纏了。
翁裴穿好衣服,從套房走出去后。進入升降梯的時候,電梯的開合門被按住,急匆匆地跑進來了一個人,那個人也似剛醒,正抬起了胳膊肘揉著惺忪睡眼。翁裴漫不經(jīng)意地朝他投去了一眼。
只見那個人穿著打扮非常大學(xué)生化,按電梯完了后,剛好接了通電話,聽到電話內(nèi)容后,于是他的語氣帶了點著急:“我不是說了嗎,他,他昨晚沒有找我嗎?”
聽得出來他聲音軟滯,性格估摸也是那種溫吞、易受欺負的脾氣。
“我說的是真的。你,你都看到了,他帶走的是別人。后來一晚上都沒有找過我了?!?/p>
“嗯,昨晚?我,我昨晚是,是和……和我同學(xué)睡的,”這個時候,他說得有些慌亂,擾了擾頭發(fā)。咽了一口唾沫,人緊張地的時候不自覺會吞唾沫。
電話似乎又談到別的事情,陳小東悄悄聲地回答著,“他就給了我一張卡?!遥也恢朗嵌嗌贁?shù)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