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擒稍稍地笑了一聲,“怎么了,孫少?”他眼里轉過了一絲陰冷,按理來說,他們不會這么快識破小島騙局。
“今天老偉生日,來四海酒家。”孫祺對他說。
錢立在旁邊聽到了些許聲音,這種情況下,難擔保不是鴻門宴?!吧贍?,”小心有詐。他壓得極低的聲音,最后幾個字從嘴型發(fā)出。
電話里頭,孫祺似乎洋溢地故作高興的話傳來:“你可不能不來,今晚準備了禮物送你。”
蘇擒惡從膽邊生,偏偏就不怕了?!昂冒。裢韼c?”
電話合上后,錢立擔心的神情完全流露:“你怎么就答應他們了呢?萬一是鴻門宴等著你上門呢?”
蘇擒卷了二十四億,如果那群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哪怕他是天王老子。
輪椅上的人似乎一點所謂都沒有,收拾了一下他桌面的今天看了好幾支lpl戰(zhàn)隊的資料,蘇擒準備打造電子競技俱樂部了。
“為什么不去呢,錢立?!碧K擒揚起了眼,只見他眼色老練而淡冷,噙著篤定的色彩。“你是覺得我怕?”
錢立剛要說“不是”,可蘇擒那句“你覺得我怕”,倒是封住了錢立要勸的話。
確實,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圈子,怕做不成什么事情。只能安守本分,當個老老實實上班小職員的紈绔。
“我不是有你嗎,錢立?!碧K擒淡淡地挑眉, “不然我找你來干什么?&ot;余希疃碓掙離。
錢立想,好吧。刀山火海也陪蘇擒去。
四海酒家。
晚上時間七點五十。
包下了一個最昂貴的包廂。
蘇擒最后一個過來的。
進到包廂里,
就有人對他豪聲說:“蘇大少還是這么會耍大牌,居然是最后一個到!”
蘇擒淺淺地笑:“這不賽車嗎?”隨口說了個理由。
紈绔不相信,搬出了他大哥和二哥:“你不是有輛蘭博基尼毒藥嗎,賽車,你哥也會讓x市蕩平道路,讓你一個人開在馬路上?!?/p>
“嘖嘖,還是你大哥心疼你,連毒藥都送你了?!倍舅幨翘m博基尼最頂尖的超跑那一款。圈內無數(shù)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