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鹿城,大夏王宮,霸王殿。
項羽居中高坐,召集了呂望、季布、鐘離昧、先軫等人來共商對策,究竟是應(yīng)該對鐵木真趁火打劫,還是高抬貴手,放鐵木真率領(lǐng)的這支殘兵敗卒從邊陲過境?
“此乃上天賜給大王成就霸業(yè)的良機,絕不能讓它從指間溜走,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我軍正缺馬匹,除了匈奴人能夠提供數(shù)量這么龐大的馬匹之外,我們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機會了。”
呂望剛剛?cè)ハ旅娴目h城巡視回來,聽說鐵木真率兵過境,立即高聲提出建議。別看他胡須已經(jīng)泛出花白之色,但精神矍鑠,聲音洪亮,完全不輸壯年。作為大夏君主的“亞父”,呂望也享受上殿看座,下殿不參拜的尊崇待遇。
“圍堵鐵木真,把匈奴百姓與戰(zhàn)馬全部收歸大夏!”季布、鐘離昧、先軫等武將紛紛舉起拳頭,響應(yīng)呂望的提議。
項羽抬了抬手,示意眾將稍安勿躁:“孤與鐵木真素?zé)o交情,而且孤對匈奴人燒殺劫掠的作風(fēng)也很厭惡。孤所擔(dān)憂者只是我大夏與匈奴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趁機發(fā)難,會不會影響亞父苦心孤詣給孤樹立起來的仁義形象?”
呂望撫須沉吟:“大王的擔(dān)憂也有道理,如今大王的威名已經(jīng)傳遍安息各地,每日從各諸侯國,甚至是貴霜、漢國、羅馬等國家前來投奔的百姓將近千人,大王的確不能影響了自己的名聲?!?/p>
“亞父可有兩全之策?”項羽蹙眉問道。
呂望微微思忖,便計上心頭:“既然匈奴人天生愛劫掠,我們便投其所好,把一些百姓遷移到匈奴人的必經(jīng)之路,多賜給一些錢糧布帛,牛羊牲畜,匈奴人必然動心,十有八九會縱兵劫掠。如此一來,我們便師出有名!”
“好……亞父這個策略好,就這么做了!”項羽擊掌叫好,果斷的拍板做了決定。
商議一番之后,命薛萬徹先帶了五六百騎快馬趕往北方二百里的邊陲,那里是匈奴人西遷的必經(jīng)之途。命令守衛(wèi)地方的縣長打開庫府,把錢糧布帛,牛羊牲口賞賜給邊陲的百姓,使之作為誘餌,只要匈奴人膽敢劫掠,大夏的軍隊將會以泰山壓頂之勢把他們殲滅。
而項羽則親自率領(lǐng)鐘離昧、先軫點起所有的騎兵,外加五萬步兵,連夜集合,準(zhǔn)備離開木鹿城,星夜急行,尾隨著薛萬徹的步伐前往北方邊陲尋找險要的地形設(shè)伏。
眾將正待動身,項羽挽留道:“孤今天搭救的兩個女子乃是漢將呂布之女,其中一個姑娘廚藝過人,正在后庭親自掌廚,諸位隨孤吃完這頓家鄉(xiāng)飯再出征不遲!”
在座文武被系統(tǒng)植入的身份都是戰(zhàn)國末年各諸侯國的后裔,或者是慕項羽之名從雍涼地區(qū)來的漢人,都算的上是炎黃子孫。聽說有地道的家鄉(xiāng)菜可吃,俱都喜出望外,齊聲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可要飽飽口福了!”
呂智的廚藝從前世承襲而來,的確不是蓋的,在幾個王宮大廚打下手伺候的情況下,麻利的做了一桌豐盛的筵席。以楚菜為主,夾雜著淮揚菜、魯菜等漢人的經(jīng)典吃法,色香味俱全,讓人聞到香氣之后食指大動。
當(dāng)下項羽、虞姬居中,眾文武兩旁分坐,紛紛提箸動筷,推杯換盞,大快朵頤,一個個吃的口舌生香,對呂智的廚藝贊不絕口。
項羽三杯酒下肚,感慨一聲:“唉……猶記得孤十七歲那年,跟著叔父大人回了一趟故土江東,吃了一頓家鄉(xiāng)飯,終生難忘!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了十三年,孤終于再次吃上了地道的家鄉(xiāng)飯,可惜卻是在木鹿城,不是我的祖籍江東?!?/p>
眾將齊聲勸慰:“大王勿憂,得了鐵木真的馬匹之后,我軍三年之內(nèi)定然能夠橫掃安息。國內(nèi)平定,南下可以進入貴霜,向東可以一路席卷,直抵長安。收復(fù)故土,遲早而已!”
項羽把面前的一壺牛角酒舉起,仰起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拍案道:“諸位將軍吃飽喝足,待會兒跟著孤向北進軍,生擒鐵木真,將匈奴人從世上徹底抹去!”
“干了!”
除了呂望之外,其他眾將紛紛學(xué)著項羽的樣子,舉起手里的牛角酒壺,仰著頭朝脖子里灌。這情景有點不像君臣,而是像一幫性情相投的土匪大快朵頤,大碗吃肉。
呂智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露臉的機會,等所有的菜全部呈上來之后,便系著圍裙前來施禮,肅身道:“小女子的廚藝只能算是馬馬虎虎,大王與諸位將軍清多多包涵!”
“呂姑娘這話謙虛了,孤不愛聽。在我們大夏,論廚藝你要是自稱第二,沒有人敢夸口第一!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大夏王宮的首席御廚?!表椨鹨贿吰肺睹谰萍央龋贿呝澆唤^口。
虞姬也是露出微笑,夸贊道:“妹妹的廚藝真是沒的說,我來到安息這些年,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可口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