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一身中山裝,穿得有板有眼,卻點頭哈腰極盡殷勤,跟大內(nèi)總管一樣,“子胥進來吧,我讓你付阿姨去隔壁了!”
凌子胥面無表情地剔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楚巒姒。
楚巒姒邁步走出,落眼在楚山河身上。
楚山河剛剛拿捏起的那股子殷勤勁兒瞬間就散了,臉色突變,“你怎么在這兒?”
楚巒姒神情溫涼,“我跟你談?wù)?。?/p>
楚巒姒說完,不等楚山河回話,推開他將人往房間里走。
楚山河反應(yīng)過來,楚巒姒已經(jīng)進去了。
楚巒姒反手關(guān)門,對凌子胥道,“你在門口等我?!?/p>
凌子胥從兜里掏煙盒,咬了一根在唇角,“有事喊我。”
楚巒姒莞爾,“好?!?/p>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楚巒姒按在把手上的手收回,臉上的笑意頓時收起。
楚山河看著楚巒姒冷下來的臉,心下一驚,一臉防備地盯著楚巒姒看,“孽女,你想做什么?”
楚巒姒,“你覺得我想做什么?”
楚山河不作聲,邁步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拿起茶幾上的好茶收進茶幾下。
楚山河的住宿條件,要比楚巒姒和凌子胥好太多。
總統(tǒng)套房,各種設(shè)施應(yīng)有盡有。
看著楚山河這副不屑的樣子,楚巒姒邁步走到他面前,清冷著一雙眸子低睨著他看,“楚山河,我耐心有限?!?/p>
楚山河手掌重重拍到桌上,端起老爹的架子,“混賬東西,我是你爹,你都敢來質(zhì)問我?”
楚巒姒冷嗤,“你當(dāng)我是你女兒嗎?利用收買我公司的藝人給我抹黑,你告訴我,這是親爹能做出來的事嗎?”
楚山河一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輕咳一聲,“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但求人得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這個態(tài)度……”
楚山河話說至半截,被楚巒姒冷聲打斷,“有一個詞,叫弒父,你聽過吧!”
楚山河端著茶杯的手一緊,“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什么意思?”
楚巒姒看著楚山河,眼底是滲人的寒意,一字句道,“昌和縣泥石流,楚董連夜操勞,回程的路上不小心發(fā)生了猝死,你覺得這個頭條標(biāo)題怎么樣?”
楚山河孔瞪大,“你敢!我可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