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小子身上藏著什么驚天的大秘密,能讓他一步登天,結(jié)果搞了半天,屁都沒有。
現(xiàn)在,不過是處理一些手尾罷了。
另外兩個守在旁邊的馬仔,一個在低頭擦著自己的刀,另一個則顯得有些不耐煩,低聲罵咧著:“操,大塊頭他們怎么還沒回來?抓個學(xué)生崽子要這么久?”
刀疤瞥了那馬仔一眼,沒說話,他也覺得有些慢了。
就在這時——
“吱呀——”
一聲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響起。
垃圾站那扇銹跡斑斑的鐵皮大門,被人從外面緩緩?fù)崎_。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
刀疤抬起頭,望向門口,眉頭微微皺起。
他以為會看到大塊頭和瘦猴押著鼻青臉腫的陳遠(yuǎn)進(jìn)來。
可門口站著的人,只有一個。
不是大塊頭,也不是瘦猴,是一個身形單薄的少年。
他逆著光,看不清臉只能看到一個清晰的輪廓。
他的右手,提著一根眼熟的鋼管。
鋼管的前端,在夕陽的余暉下,泛著暗紅色的光,似乎還粘著些許黏稠的固體。
刀疤的瞳孔猛地一縮!
那是瘦猴的鋼管!
他身邊的兩個馬仔也愣住了,那個剛才還在抱怨的家伙,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握緊了手里的開山刀。
角落里的阿良,也抬起了頭,他呆呆地看著門口那個身影,嘴巴微微張開,看向陳遠(yuǎn)的眼神中多出來一絲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緒。
那是希望。
門外的人,終于抬腳走了進(jìn)來,光線照亮了他的臉,年輕,平靜,正是陳遠(yuǎn)。
他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nèi)的情景,目光最后落在了沙發(fā)上的刀疤臉上。
刀疤也死死盯著他,大腦在這一瞬間有些宕機(jī)。
怎么回事?
大塊頭和瘦猴呢?